那天和朋友喝酒,又苦又辣又涩,感觉很不好。然而想起你,躁热里又起了无法名状的情绪,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我说,算了,捏着鼻子灌了几口。一开始没有什么,只是慢慢觉的有些恍惚,接着不知喝了多少,穿过身体好象铅液里夹着小刺针,终于肚子里有了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
梦是千变万化,千端万绪,有千言万语的。有时看见追魂索命的牛鬼蛇神,也可以看见光怪陆离的泡沫幻影。无厘头的支离破碎的情节,灰色的黯淡的死雨,夜半的时候常常鲤鱼打挺从梦里惊醒,模模糊糊中又好象从没有醒来,枕着未尽的遗憾倒下去。
梦是个奇怪的东西,昨晚好象触手可及,第二天又展不开故事的轮廓,只有发现你不在身边的怅然若失。
那天晚上真的下过雪吗?好象是倒带的光影里夹的沙。斑斑驳驳的绰影下,塞满了浮起的幻灭的光,以至于我再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青春的臆想。
还记得梦里天高云淡的时候分道扬镳。
你说,你以后打算去哪?你不害怕吗?
我说,去哪都行,地阔方圆,有什么好怕的。
其实那时我是想说,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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