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忘记或者唤醒自我,你的人生剧情的结局都将终于非自我
在欧洲历史上,统治者限于知识的障碍,盲目的把纯粹精神病者和一切有悖于秩序的不适应者统统简单野蛮的将其禁闭,并称之为“疯癫”。
我曾经是一个高度自律的人,周围的亲朋好友能够面面俱到,对于工作兢兢业业,婚姻上尽职尽责,所到之处体面和尊严的荣光映射无阻,然而,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状,非但没能享受成功带来的愉悦,反而精神深陷于贫困的沼泽。
上述的例子在现代社会已经屡见不鲜,至于普通的情绪障碍更是俯拾即是。科学主义盛行的今天,人的问题则被定义为违反规律的症状,有病,反常等,无论是人的身体,精神或者社会层面带给我们既定的认知。治愈的标准机构虽在人道上给予了诸多注意,但在问题的处理上存在着较大的误区。比如,心理问题我们常常咨询心理医生,他提供的处理方法往往根据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学,这必然把问题解决的责任扣在行为主义身上,心理问题源于机能问题,机能问题又源于生活问题,不得不通过吃药来平衡你的问题,而结果只有两种,要么无济于事,要么以药物的名义其实起到治愈作用的是意识矫正。后者在西方的大禁闭历史记录里成功的案例比比皆是,譬如,医院的诞生时期就是把疯癫从原有的疯人院的场域里置换到医院里,建立的医患关系如同主奴关系,给予疯癫者以治愈。
责任与义务是我们对自己崇高向往的最佳实践,是意义稻草的全情燃沸,之后,我们该如何面对眼前这堆意义灰烬?除了本能无尽欲望的自燃,它可以燎到上帝之外,我们别无他法,而疯癫随之而来。
上帝已死,超人诞生
尼采
尼采的强力意志致力于打破上帝规则,给疯癫以平反,还奴役下的奴隶为正常人,以大地般的尊严对抗人自身的荒谬,将本能欲望发挥到极致,树立超人姿态,扭转罪的定义,破解秩序里的非人疯癫。尼采的悲情震慑天地,酒神精神化为疯癫本身,尼采的疯癫成全了他自己。
我要像“风一样自由”的自我开启,在快速工作节奏的今天,似乎找到了天堂的钥匙,离开令人窒息的环境,抛弃复杂的人情关系,诗意地吹到地极,吹过四季,自由的怅惘于大自然,忘记自我,忽略处竟,与自然合而为一,自由的纵情声色,陶醉于异性的肉欲,迷醉于饕餮盛宴,甚至致幻以达癫狂瞬间等种种来治愈虚无秩序后的疯癫,而后,恐惧,罪恶,自责等疯癫又纷至沓来,怅然一声,我要学会驾驭自由。
地狱之所以恐怖,是因为缺乏爱
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早年相信人类的疯癫在于文化社会的愚昧和无知,他曾以极端的方式幻想破解疯癫的问题,而陀思妥耶夫斯基严重高估了自己的无畏精神,他在他的疯癫敌人面前重新寻察出文明,面对文明,他承认了自身的疯癫,他一度在狱中忏悔,出来后残剩的赌性一度令他懊恼不已,他清晰的明白他必须要抓到宗教那根意义稻草,他渴望依偎在情感的怀抱里,爱能治愈他。遗憾的是他在著作里由于无神论者的种种悲剧与雄辩,使他对上帝的真理热情减退,矛盾如影随形。
今天,我们拥有了科学的认知和能力,而精神问题却并没有随着科学的进步而得到根本上的改善,我们在履行科学给出的意义追寻里,自我意识时时渴望我们逃离,本能欲望促使我们蠢蠢欲动,一切抑郁,情绪,精神的问题皆有存在的荒谬产生,而我们目前能做到的也只能是在苦难的大地上诗意的栖居,再活着的存在中向死而生。
最后,谈起我自己的教训,希望读者能够引以为鉴,并能够在自我的荒诞中保有一点空间。我也曾一度为理想而热烈的追寻,就是希望靠一己之力建构自己的人生价值,期间一度失败,使我对自身的存在意义深深产生了怀疑,同时,欲望之火使我无能处于理智的文明状态,在潜意识里虚无带来的解放快感,逾越了作为基本的操守底线,我期望不劳而获的赌博能带来被幻灭的意义和纵欲给我的短期满足感,不停地出卖尊严去撒谎,借贷,在荒谬里始终难以让我坚定的离弃疯癫状态,幸运的是我喜欢读书和独立思考,在悲剧面前我始终敞开怀抱准备随时接纳希望,上帝不负于我,祂给了我一点启示。
你要谨守智慧和谋略,你躺下,必不惧怕。你躺卧,睡的香甜。(21,24,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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