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断更的第9天,竟然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漫游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妄图寻找新鲜的东西来替代内心里的那份煎熬和焦虑。其实我写得越来越顺畅,因为我已经敢回头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细节。
其中写到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那两天迟迟不敢往下写,特别纠结和痛苦。我忽然发现它有了生命,是我赋予的,这种感觉就像新生。后来我给故事加入了另一条主线,我想和人性抗衡,在虚无的世界里完成另外一种圆满。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眼睛疼,我停了码字。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事,本人比较胆小和谨慎,能把一个芝麻小的思绪延绵到青山绿水的世外桃源,也可能是山崩地裂的劫后余生。
总之我有了停歇的借口。意外的是很多事就这么悄然无声地凑到了一起,我才知道我写的小说太过平淡美好。
婚姻生活往往是更深层的炼狱,在看似漫长简单的时光里一层一层的剥离,然后猝不及防地给你致命一击,甚至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
我的思考陷入了某个断层,有没有人想过,我们为什么要去表现那些奇葩的芸芸众生,为什么不能在这份人世艰难里坚守一份可以成长的感情。唯有成长才能有持久的生命力。
青苔绿壁自有它的生命轨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台时,我像个背着抗战马甲的蜗牛悄然醒转,慢慢蠕动,又一念之间完全不能接受发生的事实。
深夜,我听到了来自阳台花群里落叶飘零的声音,盛夏的脚步已渐行渐远。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告诉我那些鸡零狗碎的生活,你日以继夜地撕扯曾经的幸福和现在的不堪。
我的口语表达没有年轻时的强盛,失了一些铿锵有力的支撑,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站在命运之门承转启合的路口。
唯有安静地倾听。我像一个在深夜里呓语的哲学家轻描淡写地向你描绘了眼前一幅荒岛枯草的景象,说了死亡、重生、宿命。
柴静说:“没有在深夜里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语人生。”有人又说:“女人有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次是出身一次是嫁人。”
我在想,这都太轻太轻了,每个女人生而为人也许必须死过一次,或者又一次,才能有幸在支离破碎的世界里得到重生,也许不幸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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