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常脸,今年26岁,时不时的在想草加蛋一起炒,应该很好吃。比如,韭菜鸡蛋,大蒜炒鸡蛋。不都是草加蛋一起炒,使味道变得如此美妙,健康又养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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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常脸,喜欢草加蛋
我叫大常脸,今年26岁。吃了20多年的白米饭,喝了20多年凉白开。按照10000小时定律我应该是吃饭喝水的专家。但是事实呢,吃不出来哪里产的米,喝不出来哪里出的水。心里有些凉凉觉得人生如此悲哀,静下来想想吃不出来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莫名的多了一丝安慰。
名字的由来
我叫大常脸,俺家有个妹妹,村里人都叫他小常,水灵灵的大眼睛,鹅蛋般的小脸,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村里人非常喜欢她。
俺妈跟我讲过人贩子都是给小孩子棒棒糖吃,然后甜言蜜语把小朋友哄走的。
每次跟妹妹一起放学回家,村里人总是喊小常,小常到伯伯家吃饭。我从小就觉得他们肯定对我妹妹有企图,像坏人一般。所以我每次都板着个脸,牵着妹妹跑回家。
时间久了,不晓得那个乌龟加个蛋,给我起了外号叫大常脸,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这个外号叫了十几年,说实话刚开始很反感,老是哭着鼻子找妈妈倾诉,时间久了我妈也这样叫我了。。。。这还是亲妈么?铁定不是亲生的。
我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叫大常脸,今年26岁,性格乖僻,时而张扬,时而低沉。
外表,当然是玉树凌风,风流倜傥,一字剑眉,双眼有神,英气十足,看上去非清秀。但是事实是梦醒了,我在吹牛皮。实际上我头发蓬乱不修边幅,胡子邋遢。
从农村来到城市每天睁开眼就会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手机根本不用设闹铃,天还没亮,工地上阿黄就开始学公鸡打鸣,我严重怀疑它是不是看上了隔壁城中村王婆家母鸡,心里在想你是狗啊,干嘛学鸡,有几次真想把阿黄宰了给大家伙加餐。
阿黄,没叫多久,万恶的包工头出现了。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喊,起来干活了,起来干活了,一个个快点格老子爬起来,不干格老子滚回去。
包工头是我们村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长得肥头大耳,肚子比怀胎十月的嫂子还要大,应该是双胞胎。他父亲也是包工头,长大了,子随父业也当起了了包工头,专门忽悠我们这样老实的乡下人。
这些年他家应该赚了不少钱,听说在城里有五六套房子,在我们村里数他家房子搭得最高,外面都贴着瓷砖,看上去非常金碧辉煌有种小地主的感觉,有一次去他家干活发现他家的窗子竟然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琢磨着,他应该有偷窥的癖好,想想就觉得可怕,还好我老妹在外地读书。
一天的工作流程基本是这样的,早上天没亮,起床洗脸漱口,去隔壁早点滩过早。然后差不多都吃完了,包工头开始分配工作,搬砖的搬砖,上吊顶的上吊顶,我咧就是个和水泥滴。
这份差事在别人眼里是份美差,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为了这差事我换了7双解放鞋,3条裤子基本报废,脚也有点被腐蚀了。去了几次医院,医生建议穿套鞋。医生的建议我听了,但是套鞋就只穿了一天,工友实在受不了我穿了一天套鞋后双脚的奇特味道。
草加蛋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在工地里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习惯了阿黄像公鸡一样的叫声,看惯了包工头一副欠了他一百万的嘴脸。
不忙的时候,偶尔躺在工地挖坑堆起来的小丘丘上,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晒晒太阳,这日子还算有点惬意。
英雄救美?
我有个工友叫阿呆,因为他小时候受过惊吓看上去呆呆的有时候还会流哈达子,所以大家都叫他阿呆。
今天工地上收工比较早,像往常一样约着工友阿呆,去网吧打撸啊撸,我俩打了一年,依旧还在白银与青铜之间徘徊,不是阿呆菜,是我太笨。
阿呆带我从青铜五一路上爬最高的一次还到了黄金。我每次打个几分钟就切出去看一下下电影。等阿呆摇我的时候,我知道改我表演的时候到了,闪现加大,在按qwe。基本一套放完,我屏幕也黑了,然后看见阿呆憨厚的笑容,一杀双杀三杀五杀。
我说,下次能不能你去卖
阿呆说,你太菜了
。。。。
打游戏的时候在想,工作完了要不要回乡看看?想了一回儿就算了,三大姑八大姨什么的,想想就有点阔怕。
差不多到点该回去了,准备和阿呆在网吧门口的小地摊上吃点东西。
老板看见我俩,笑嘻嘻的问,今天吃什么。
我说,和以前一样。
阿呆说,他他他付钱。
嗯。
我从老乡哪里打听过阿呆的身世,出来上网吃饭什么的一般都是我出,因为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阿呆为什么这么傻,还不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穷看不起病。长大了他家里发现孩子傻了,于是又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阿呆每个月都会把自己打工的钱自己留一点点其余的全部寄回家里。
吃完夜宵后,像往常一样各回各工地所在的营地。我每次上完网,都会经过一个奇妙的小树林,这里黑灯瞎火的,零零散散的站着很多姑凉,有清纯漂亮的,有雍容丰满的。特别是夏天,火辣辣的,辣眼睛。
最近这里有些冷清了。走过了,小树林。再往前走几百米就到了,自己住的小帐篷了。
走着走着看见一个胖子和一个小姑凉在前面的路灯下拉扯。小姑凉在反抗,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英雄救美的画面在眼睛浮现。
二话不说就以百米冲刺速度冲到事发现场,上去就照着胖子的屁股来一个飞踢。胖子倒地,感觉像地震一般,随后传来杀猪般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没多想。一脚又一脚。照着肚子,脸一顿踹。
回头摆了一个帅帅的造型。我以为,那姑凉会感谢我,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但是我想多了,那姑凉早就没影了。
背后一阵凉意,杀猪的声音再次响起,震耳欲聋,大常脸。
我想我的日子应该到头了。
我叫大常脸,今年26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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