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翘歌拿着iPad过来说,我来蹭一会儿网。
给他盛一碗小米粥,剥了一个鸡蛋。入迷在游戏里,把稀饭都喝凉了。
他所谓的“一会儿”,没准头。等到心甜妹妹来了后,俩人争着打秋千,捉迷藏,早把“一会儿”丢到脑后了。
直到差两分12:30了,必须出发去上下午的编程课,才赶紧出门儿。我从窗户上看着他跟妈妈一起往院外走。
下午4点又拿着iPad过来说来蹭10分钟。结果玩了两小时。还犹豫着他今晚住不住在这儿。
我们俩一起看了记忆大师陈小丹的一节课,用一幅图画让孩子很快的记住4句诗。用8个数字,8幅图画,标注少年中国说的第一段8句话,翘歌很快就记住了。并且任意说一个数字,他就能对应到那一句话。比如4,“少年独立则国独立。”用她的方法孩子学习起来很有兴趣,还能记住。
直到快8点了,翘歌才说真不愿写作业,那么多作业一点也不愿写。说的时候眼里有泪光。
原来他跑过来玩iPad,只是为了逃避写作业。整天说减负,什么是负?作业成了翘歌心里最大的负。
山东的学生太苦了,从小就苦。山东的老师同样的苦。学校家庭联手挥鞭,抽打学生,让他们学习学习再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为了高分,为了大学。
据说2001年,全国统一的卷子,山东的学生比北京的录取线高出130分。
2020年北京高考学生总共也就49200多人,而山东省53万多。
要想上大学,老师、家长、学生。三者捆在一起苦。
一定要上大学吗?蔡志忠初二辍学,其成就尽人皆知。不知他上学时是否每天都埋到作业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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