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斯万(Teal Swan)—— 简介
国际知名的灵性导师,玄学领域的意见领袖。 著名作家,演讲家,自媒体明星。 在全世界范围教授个人发展和灵性成长。
蒂尔·斯万天生具有一些列超感官能力,包括遥视,遥感,遥听。
由于这些超感官能力,她成为某邪教团体的目标,遭受了13年的身体、心智以及性虐待。
19岁时她得以逃脱,开始了自我疗愈与蜕变的过程。
今天,她用自己的超感官天赋和自己的生活经历帮助数以百万计的人们找到通往原谅、幸福和自由之路。
她被赋予“灵性催化剂”的昵称。
2014年,蒂尔发起了基于真实原则的社会运动。她成为灵性领域第一个放下公众生活和私人生活隔断的公众人物。
她在自己的博客上分享生活的细节,收到广泛的关注和喜欢。
“真实运动”背后的意识形态,是当今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建立在虚假而不是真实之上。
当世界被建立在虚假之上,个人真相和世界真相无法浮现,无法被知道。
当人被强迫适应社会,遵从社会的理想典范,人们的情绪会被压抑,和真实自己的连接会被切断,与生俱来的宇宙智慧也会被遗失。
人们开始“假装”出一个样子,而真实的自己、真实的感受却是相反的。
常常,这个假装出的样子太主导,人们甚至忘了这是假装出的一个角色。
战争开始了,因为人们无法承认和拥抱自己的恐惧和悲伤。
谋杀发生了,因为人们不愿面对自己的无力感。
人们过着贪婪纵欲的空虚生活,因为他们从未允许自己去承认自己想要的东西和自己的感受。
我们活在一个压抑的时代,连疾病这样的身体症状都需要被麻木和用药以不去注意它。
我们忙着保全外在的形象,而丧失了真正的个人成长机会。本质上,我们活在一个未开悟的时代。
“我们的神性和人性必须融合以合一。
当人们能恢复完整的时候,
世界就能恢复完整。”
几千年来灵性界追寻一个开悟的完美境界,然而通过压抑人性来彰显神性,会造成练习者内在的分裂,从而进一步远离自我实现。
整合和完整是灵性的进化之路。我们的神性和人性必须融合为一。通过勇敢的向世界呈现自己的人性和神性,和身教怎样整合二者,人们必须开始在内在将神性与人性结合。
当人们能恢复完整的时候,世界就能恢复完整。
“真实运动”邀请人们全然踏入自己的真相,知道这会为世界带来我们期待的正向改变。
蒂尔·斯万(Teal Swan)—— 人生故事
曾经,19岁的她遭受了13年的性虐待,身心遭受重创,已然成为一具躯壳。
曾经,她重度抑郁,习惯性自残,多次自杀未遂,并仍然有严重的自杀倾向。
曾经,她多年游走于主流治疗界却收效甚微。最后她用自己发明的方法疗愈了自己。
现在,她的教导被带回中国。
似乎我是一场错误
蒂尔·斯万(Teal Swan)于1984年6月16日出生于美国新墨西哥州的圣达菲。
蒂尔的父母很想要孩子,但是随着蒂尔逐渐长大,她的父母却越来越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这种理解上的鸿沟因为蒂尔天生的超感官能力被进一步加强。
感觉器官有点像过滤器,它们过滤掉周围环境的刺激,所以你能够看见固态的物体。而蒂尔的视角完全不同。
最好的理解是,你可以想象成她的过滤器被关掉了。结果就是,蒂尔每天遭受感觉统合失调的折磨,每天为自己的能力而挣扎受苦。
这些灵性上的“天赋”(她那时当作诅咒,主流医学认为是精神疾病)虽然引人好奇,但是对蒂尔的父母来说却很令他们崩溃和害怕,因为他们从没遇见过谁有这些症状,或者了解这些症状的。
由于别人对她的反应,蒂尔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她觉得自己坏掉了。
她觉得自己并不属于父母的家庭,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哪里都找不到归属感。
当蒂尔还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接受了一份犹他州护林员的工作。他们住在一个很小的两室警卫屋里,没有电,没有室内用水,有个屋外厕所。
在蒂尔快四岁的时候,她的弟弟出生了。她的弟弟有着浅金色的头发,明亮的蓝色眼睛,他没有超感官能力。
不像蒂尔,他快乐而活泼,很少有闹脾气的时候,并且很外向。弟弟很快融入了家庭。
对小小的蒂尔来说,她感到弟弟的出生将本就存在于她和父母之间沟的壑拉得更深更大了。
她感到非常孤单,觉得自己是家中的异类。她觉得自己是坏的,在一个她不属于她的地方、她不属于的人那里死撑着。
如果情感状况有所不同,野外木屋的生活本可以是非常美好的成长方式。蒂尔也说她本可以喜欢那里。
那是一种简单而不被外界打扰的生活,远离墙上嗡嗡的静电声,只有开阔的荒野作伴。把她和弟弟这样养大在一定程度上是她父母所能做的最好的决定。
但是,她的父母搬到犹他州,根本没有考虑到该州普遍的宗教气氛。
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又称为摩门教或者LDS,已使得犹他州称为全美国最同质的州之一。
它不是一个星期天去去教堂就行的宗教,相反,它是渗透信徒生活每分每秒的文化。只要大家同意教义,没什么问题,它就是一个家庭或者社区的文化。
蒂尔家庭所在的社区很快就发现,她们家人没有参加圣餐聚会。没过多久,关于蒂尔超感觉能力的谣言就在镇上口耳相传开来。
蒂尔出生在自由主义的嬉皮士之家,举手投足都不像典型的摩门教之家走出的小女孩。长话短说,蒂尔在社区中没有被很好的接纳。
在侵略性地尝试改变蒂尔家人的行为无效之后,镇上大多数人开始故意不和她们互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的小孩不可以和蒂尔玩,也不允许蒂尔踏入他们的家门。
放学后蒂尔常常在停车场落单,并被告知这是她父母不虔诚的后果。他们告诉蒂尔,她们家过的生活是不纯洁的,没有希望和救赎。
摩门教自称是“一个真正的教会”,因他们相信上帝的真言,并且神职只能从它的创始人传下去,也就是约瑟夫史密斯,让其他所有宗教,变成了虚假。
自发的疗愈和与“帷幕之后”的事物互动在摩门教信仰中被知晓和练习。任何超感觉的天赋,事实上被认为是成为神职的潜在天赋,由上帝传给约瑟夫.史密斯,再由约瑟夫.史密斯传给受洗的和虔诚的人。
关键在于,神职只能由上帝传给约瑟夫.史密斯再传给一个男人。
所以当谣言在1988年的夏天传开,说镇上有个小女孩也显示具有与这些非常类似的能力时,蒂尔能做的这些事不是被视为神圣的天赋,而是魔鬼的礼物。
在大部分涉及外人的问题上,摩门教似乎遵循容忍的哲学,并不过问。
但是就像大多数的宗教,LDS教会有分裂出来的小派别,比如说像基本教义派,就常常由主流媒体爆出丑闻,尤其是关于他们信奉多配偶制和这些信仰常常牵扯的恋童癖。
然后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派别,叫作嗜血同盟(Blood Covenant)。
嗜血同盟相信铲除世间的邪恶是上帝赋予他们的使命,他们信奉LDS教会原始教义中的血的救赎,接受原罪应当由人的血液来偿还。
这两条信仰使得该同盟有意渗透进入本地的撒旦女巫团,目的是暗中破坏和举行反击的仪式。
也使得嗜血同盟的会员们参与受虐狂和自虐狂的仪式性的行为,因为他们相信在痛苦中可以找到基督之光,通过放血,原罪会被洗刷。
1989年,小蒂尔被邀请去一个幼儿园同班女同学的家里玩,她爸爸是本区撒旦女巫团(satanic coven)的成员,就在那我引起了“医生”的注意(出于法律原因,这里使用代号)。
“医生”那时候差不多是五六十岁的样子,而原来蒂尔的父母也早已认识他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也是一个血盟的成员,并且渗透到了当地的撒旦女巫团。
“医生”是个反社会的人,有着多重人格。但是大多数社区成员,包括蒂尔的父母,只看到他的一种人格,那就是有超常智慧、超凡魅力和成就的大好人。
然而由于他的多重人格,“医生”过着双面的生活。表面上,他是本地一位受人爱戴的、聪明的健康专家,热衷于研究人类心智;而背地里,它是虐待成性的精神病患者,闲暇时间参与狂热崇拜的宗教仪式。
“医生”很快产生了占有蒂尔的偏执想法。一天,他开卡车跟踪了独自骑着她的粉色Huffy自行车的蒂尔,将她从自行车上拉下来,并在本地一间魔门教教堂强奸了她。
完事之后,他把蒂尔放回到自行车上,但是蒂尔流着血,遭受着巨大的疼痛和震惊,根本没法骑成直线。
她在路边停下来,跑进一片草地,在那坐了不知道有多久,仿佛现实已然崩塌。
小小的蒂尔只能这样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是对我的惩罚。她以为是因为不应该在教堂停车场附近骑自行车才惹上麻烦,受到这样的惩罚。
蒂尔为了不从她的父母那里招致双重麻烦,她没告知父母这件事。这一年她六岁。
从那以后,“医生”开始设计接近蒂尔。在她还是六岁的时候,他得以在一堂马术课上将蒂尔逼入墙角,并再次将她的世界颠覆——
他抓着蒂尔的喉咙,将她高高的抵在马厩的墙上,并告诉她,他才是蒂尔的亲生父亲。
他说她是一个魔鬼,占据了她父母真正小孩的身体,并警告她,如果有任何人发现她这么做,她会被带离她现在的家人,并且没人能拯救她的命运,除了他。
“医生”知会蒂尔,如果她告诉任何人他真正的身份,或者“医生”对她所说的话,她所有的家人都会被杀害。
尽管在那么小的年纪,蒂尔已经习惯了当一个沉默、坚强、自我负责型的小孩,蒂尔认为这都是她的错,那天她做错了事,理应受到这样的对待。
她对父母什么都没说,因为她没理由不相信“医生”的话。她一想到如果她跟任何人讲了他,他就真的会像他信誓旦旦说的那样,报复她的全家,小蒂尔就吓坏了。
那周晚些时候,蒂尔小学的副校长走进了她的班级。
她说从她父母那边收到通知,说在点完名之后就会有人来接她。他们问蒂尔是否需要有人作伴到停车场等着被接走。蒂尔说不用了。
所以当点完名以后,她就带着书包走出学校走到停车场。但是车里等她的人不是她的父母,而是卡车里的“医生”。
这就是长达13年的,身体、精神、情感、和性虐待的开始。
“医生”重新跟蒂尔的母亲建立了友好关系,这是很简单的,因为他们之前就认识。
在她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医生”系统性地接触并控制了蒂尔。他巧妙的利用了蒂尔和父母间早已形成的情感沟壑。
有恋童癖的反社会者是十足的机会主义者。他们以孤立的儿童为目标。蒂尔和她家庭之间的情感疏远,使“医生”有机会在蒂尔和她父母间游走。
他成功使蒂尔父母相信,他知道蒂尔所展现的超感官天赋,他会是蒂尔完美的导师。
从那时起,蒂尔已经形成了对“医生”的完全依赖,做什么事都要获取他的允许。这是一种综合症,常常被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虐者对施虐者的情感依赖)。
蒂尔真的相信“医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她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
蒂尔的父母为蒂尔长时间的不开心而焦虑。她没有任何朋友,她的父母也开始接受蒂尔是有严重问题的。
蒂尔的父母看到了多数的这些不正常现象,但错误的理解了它们。
蒂尔表现出非常多的症状,她会自残,所以当她回到家,身上有“医生”或者其他邪教分子造成的伤,这些会被当作她自己造成的,或者骑马时的意外摔伤。
当蒂尔被“医生”施以药物而表现得像在另一种精神状态的时候,会被解释成精神分裂。
当她在房间里大量囤积食物的时候,他们会解释为一种性格怪癖。
当她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玩耍,但近乎痴迷地在自己做的事情上要求完美(通常是体育方面的),他们会解释成有能力的完美主义者。
当她写负面的、不正常的诗,画心烦的图画,他们会认为她过度敏感,被在学校里受虐的人影响。
当她常受到到细菌感染,尿道感染或者胃部疼痛的困扰,严重到需要住院和导致偏头痛,他们会把原因归咎到脆弱的免疫系统或者荷尔蒙紊乱。
当蒂尔13岁的时候,蒂尔母亲的一个朋友,一个持证上岗的护士,检查后发现,蒂尔的处女膜并非完整。蒂尔妈妈被问及蒂尔是否性活动活跃,她的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护士于是解释说,这可能是常年骑马的结果。
当已经过了儿童相应发展阶段的蒂尔仍然表现出极端的分离焦虑,并在社交上非常内敛,不交任何朋友的时候,她解释可能是因为害羞。
所有蒂尔表现出来的,由于虐待产生的症状,都被归咎于其他的原因,尤其是精神疾病。
他们认为蒂尔的精神疾病是没有心理专家或者精神病医师可以诊断的。别误会,蒂尔并不是没有被诊断过,相反,她被诊断过很多次。
只是这些诊断之间要么相互矛盾,要么只因能解释部分现象而与其他的现象相违背。
心理学家提出过几次,把性侵犯当做是潜在原因,但是当父母的任何一方都不是侵犯者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并转移到下一种可能的理由。
蒂尔会被别人(家庭之外的人),而且是父母信赖的人虐待,是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对父母来说,这个事就像外星人绑架事件一样匪夷所思。
蒂尔的病越严重,越不开心,“医生”就会越来越多的来“解救她”,建议她跟他在一起更长的时间,他说他知道如何帮助蒂尔。
他们想不到,正是“医生”在制造这些状况,而“医生”说他能解决。
从蒂尔父母的观点,似乎所有在蒂尔童年时期周围的大人,包括他们和“医生”,全都在试图解决蒂尔的毛病,并且努力治愈她。
蒂尔的父母会让“医生”尽量多时间的跟蒂尔一起,因为他们非常渴望做些事情来帮助蒂尔,并相信他知道如何做。
蒂尔的父母认为,他跟蒂尔在一起的热情,至少能让她心情好一点,或者勉强带着这种不寻常的大脑度日。
为了追求兴奋感,“医生”控制蒂尔的程度愈之加深,他会做几乎所有能在她父母眼皮底下做的事。
就像上了瘾一样,他必须不断增加欺诈手段和风险,来感到相等的兴奋水平;同样,他的暴力水平也要不断增加来达到这种水平。
略过太多细节,从6到19岁,蒂尔在身体和性上被邪教仪式折磨着。她被强奸,剥夺进食,并被迫经历三次堕胎(都是“医生”亲自实行)。
她被用于拍摄黄色受虐狂照片;在室外加油站洗手间被卖给男人从事性交易;被分别锁在地下室和“医生”后院的一个坑里。
她被电击进行潜意识编程;被迫遭受隔离虐待;被绑着在南部爱达荷州的一个火山洞里放了一夜。
蒂尔被“医生”长期喂麻醉药(所有这些“医生”作为兽医都能够通过交易无限制获取)。
她在犹他和爱达荷州荒野上被“医生”追逐“玩”跟踪游戏,“医生”会去抓蒂尔,如果蒂尔被抓到会有“后果”,比如被割断肋骨或者被强奸。
当蒂尔长成十几岁的女孩,那个付给“医生”钱跟蒂尔做爱的人不想继续支付了,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恋童癖者只会为“孩子”支付很多钱。
所以当“医生”在马店发现一个模特经纪人在物色蒂尔,而且发现年轻女孩当模特可以赚大钱的时候,他建议蒂尔做模特。所以蒂尔开始了模特生涯。
模特这条路是他唯一允许蒂尔走的,因为她赚的钱都是付给“医生”的。
蒂尔爱上模特这一行,她也痛恨这个行业,她在情绪上无法掌控这个工作,但她喜欢在镜头前,喜欢这种魅力散发的感觉。
这种生活完全不像她以前那种看上去无意义的、痛苦的乡村生活。蒂尔做这种零工模特直到19岁。
到蒂尔19岁的时候,她就像一个躯壳一样活着。她少言寡语,并且大多数时间与外界隔离。她曾尝试自杀,并且仍抱着自杀之心。
蒂尔相信了13年,她的家人并不真正是她的家人,她和家人的生活只是一场假象。她相信自己偷走了父母真正孩子的生命,并一直带着这样的内疚感生活。
蒂尔相信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是一个恶魔。她相信如果她告诉任何人她和“医生”之间的“真实生活”,她的家人都会被残忍地杀害。
当用尽所有办法试图给蒂尔一些帮助都无效之后,她的父母真的无法理解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也完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所以彻头彻尾的无力感使得他们最终只能放弃了。
蒂尔高中毕业早别人三年(于16岁),但是她不能继续上大学或者工作,因为她在情感上遭受的重创,她都不能正常生活。
差不多她能决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滑雪。蒂尔的父母,拼命地为了让蒂尔焕发生气,选择支付她滑雪的费用和购买装备,而没有去选择付大学的学费。
蒂尔的父亲是个非常好的滑雪者。当蒂尔和弟弟大到能站的时候,他教会了他们如何滑雪。当蒂尔18,19岁的时候,只要她没跟“医生”在一起或者没做模特的时候,她就去滑雪,这变成了她离不开的事。
如果我还可以找到自己
当蒂尔19岁的时候,“医生”犯了个错误。这是他13年来犯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错误。
他搞错了给蒂尔服用的麻醉药的剂量。
他本来想让蒂尔服用的剂量是能让她相信她做过一些她没做过的事情。但是剂量上的错误使得蒂尔还保留着她未做过他所说蒂尔做过的事的记忆。
终于蒂尔开始要想明白了,“如果“医生“在对这件事情撒谎的话,他还撒过其他什么谎呢?”
她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让她相信她做过其实没有做过的事情,除了让她害怕,处于无力的依赖中。
“医生”的错误带来了这样一个意识,并且蒂尔终于发现了可以逃脱的机会——她逃掉了。
就在当晚,蒂尔到了一个她只见了两次面的男人那里避难,他的名字叫布雷克。
蒂尔遇见布雷克是因为她的母亲努力拓展她似有其无的社交圈。
蒂尔的母亲跟一个儿子被诊断为躁郁症的家庭取得了联系。母亲觉得,如果她找到另外一个得了精神疾病的青少年,蒂尔会感到一些连接并少些孤单。
蒂尔跟这个新认识的家庭参加了一个聚会。她去到举行派对的房子门前,一个长得非常纤瘦的年轻人,充满激情地跟她打招呼。他一边说“嗨”一边往前走着,以致于翻过栏杆跌倒在灌木丛中。蒂尔暗想“真的是傻透了”。
但是当这个人回到屋里,跟蒂尔第一次对视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睛和精华(Essense)是如此熟悉和散发令人折服的善意,那天晚上他们几乎黏在一起。
他们和另外一群青少年到水库里裸泳,蒂尔的内在感到了一些东西,她感到明显的同志之爱,知道他是如此纯洁和天真无邪的人,她可以完全信任他。
那天晚上当蒂尔从“医生”的掌控中逃出来,她能想到的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布雷克的家。她之前只去过那里一次。
当蒂尔逃到布雷克的房子,他不在家,他的两个室友也不在家。蒂尔如此的焦虑紧张,她破窗而入,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紧张焦虑的痛苦,她只有自残。(注:当利器划破皮肤的时候,疼痛感刺激大脑分泌某种物质,同时带来“释放”的感觉,这种“释放”帮助缓解之前感到的极度紧张焦虑的感觉。所以自残者为了寻求“释放”会持续这样做,每当紧张感升起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寻求利器并伤害自己。这种一种“应对机制”。)
当布雷克回到家,他吃惊地发现蒂尔躺在洗手间的浴缸里,里面血水正顺着下水管流走。
他给蒂尔清洗并包扎,告诉她和他待在一起。蒂尔就跟他待在了一起。
蒂尔没有计划从“医生”那里永远的逃走。她没有把这个当做是一个选项。但是随着她跟布雷克待了一天,两天,一周,到了月底,她永远不想回去了。
蒂尔在躲藏。她偶尔跟父母谈及她跟谁在一起,而没有说在哪里。
布雷克刚开始不知道蒂尔为什么有如此明显的“被扰乱”和“被折磨”的症状,他根本就没有问。但是他如此专心的照顾蒂尔,使得她的状况越来越好,慢慢的她开始从情绪的地狱中出来。
当蒂尔开始决定呆在布雷克这里并开始刻意隐藏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不管是“医生”还是其他邪教成员都不会主动来找她,因为这样会违反“亲腻”和“召回”的编程,他们多年以来在植入这些东西。
如果他们不得不来找她,这是一种失职,而且这意味着蒂尔是“掌控”的那一个。他们在依靠蒂尔的自我编程使得她会自愿的摇着尾巴回去,就像逃走的狗一样。
蒂尔最终把童年的所有遭遇,包括“医生”和邪教的事情都跟布雷克说了,这使得布雷克更坚定地投入到协助蒂尔疗愈的过程当中。
蒂尔感到唯一使她感到热爱的、跟这个现实世界有些联系的技能,就是滑雪,所以她决定进入特力马滑雪比赛。她最终参加了美国特力马滑雪队,并且在几年后从事体育竞技,尝试竞技长途滑道速滑。
在蒂尔逃脱的几年后,一个针对“医生”的案件开启了。如同其他众多虐待案件一样,因为在蒂尔逃脱和案件开启之间隔的时间太长,只有极少的证据被留下,
地方检察官决定,在此没有足够具体的证据来起诉,案件于是被冷却了下来。如果要司法系统进一步采取行动,需要发掘更多的证据或者出现多名证人。
在蒂尔逃脱了虐待之后,她不想与她的超感官能力有任何关系。蒂尔全身心地投入到冬季竞技体育以便躲避她的这种能力。
她尝试着深深扎根在现实世界里。她偶尔也会帮助人们,如果碰到绝望境况的时候。但对于蒂尔来说,她所有遭受的痛苦都源于她的这种能力。她无法清除它们,所以一直被折磨。她对世界也抱着非常恐惧的心理。
当蒂尔22岁时,她想感受安全和被照顾,她跟一个男人结婚了。这段婚姻只持续了六个月就破裂并被废除。同年,蒂尔第二次结婚,同样是为了安全感。
蒂尔后来说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是她想利用男人来逃避自己。她不但想在这个世界保持安全,也是为了逃避她自己。在她心中,她生活在自我憎恨的氛围中如此之深,使得她无法相信自己。
蒂尔25岁的时候,她的儿子出生了。
在青少年时期经历过三次堕胎之后,她迫切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跟她所想的完全相反,蒂尔经历了极具创伤的怀孕和分娩。
当她和她的丈夫发现孩子是个男孩,蒂尔想象他是一个活蹦乱跳的运动员,一个运动爱好者,不用再经受她所受过的痛苦。蒂尔说,当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对孩子的爱是她在以前的生活中感受到的爱所无法比拟的。
但令她失望的是,孩子出生的时候,有着明亮颜色的光晕(clear,透明),像是菱形水晶般的光。这些光晕(因为那些被当做是水晶光晕)只属于那些生来就有超感官能力的人。
不出所料,宇宙给了她正好需要的那个孩子。
为此蒂尔足足哭了四十分钟,因为她如此害怕——他会经受她遭遇过的苦难。
后来她突然意识到,如果她想要教孩子拥抱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她就必须珍爱自己的这些能力。
所以蒂尔再次开始接见客户。她吃惊的是,她对宇宙和人的所知(她以为别人理所当然知道的),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未知的。
让蒂尔更加惊喜的是,她所知道的这些事情能够真正地帮助到人们。
经过一年的客户接见,她意识到自己非常热爱这种疗愈的工作。她最大的爱也从她自认为最恨的天赋能力中喷薄而出。
蒂尔感到有强大的驱动力在牵引着她接触更多的人,所以在2010年她写了自己第一本书,《天空中的雕刻家》。(译注:蒂尔老师后续出版了第二本书:《黎明前的暗影——穿越最黑暗的时光,找到自爱之光》和第三本书:《整合过程——把自己拼回去的方法》第四本书在预售。)
为了提供她关于世界上种种问题的看法,她创建了线上每周更新的视频系列,叫做“蒂尔解惑”。
她开始了集体的疗愈工作坊。在2014年,她开始了基于真实性的社会运动。蒂尔创造的内容就像野火般蔓延于世界各国。
蒂尔说,这些年自从决定做灵性领域的公众人物,她非正常和破碎的生活开始更像一个成功故事。
第一次,像一个完成的拼图,她看到了生活的全貌。她看到了为什么会在童年时期经历那些,她看到了人生的目的。
她最终看到了她为什么会来这,看到了生命的意图——而她现在就在达成这个意图。
蒂尔·斯万现在是国际知名的灵性导师,玄学领域的意见领袖。 著名作家,演讲家,自媒体明星。 在全世界范围教授个人发展和灵性成长,改变着数百万人的命运,触摸到他们的心灵。
译者:以上蒂尔经历的详细介绍,来源于蒂尔网站和第二本书中蒂尔自述的童年经历。
最后来张福利,蒂尔老师于2016年再次结婚,老公是她曾经的粉丝。
她的儿子Winter今年8岁了,在蒂尔老师独特的养育方式下,他的情商和情绪健康程度比绝大多数的成年人要更高。
蒂尔老师和布雷克的情谊一直延续到今天,布雷克仍然是蒂尔老师最亲密的朋友和伙伴,生活和事业上都是。布雷克一直负责蒂尔工作坊的事宜,直到最近才将这个角色交给其他蒂尔部落的成员,而更加专注在整合疗愈的推广和培训上。他仍然负责帮助蒂尔录制所有的“蒂尔解惑”视频,并在蒂尔的生活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蒂尔老师在哥斯达黎加建立了自己的静修中心,名字叫做Philia,是希腊语中深度友情,或者同志之爱的意思,代表人与人之间心对心的连接。蒂尔老师想要看到的,是社群成员之间深层的亲密与爱,超越文化、种族和其他一切限制,在地球上创造一个真正没有分离的世界。
蒂尔老师的网站:TealSwan.com
我是崔颖,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光学博士,后师从国际创伤疗愈大师蒂尔·斯万学习情绪创伤整合疗愈,师从国际婚姻家庭关系大师、纽约时报最畅销书作家凯瑟琳·伍德沃德·托马斯老师学习“清醒分手教练法”和“召见真爱教练法”,现为中国大陆唯一一位认证情绪整合教练和认证清醒分手教练,专注构建美好关系的爱情魔法,服务个案超过500小时。我相信通过疗愈人人都可以找回天真遇见爱。我的微信:705316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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