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上海,家中,我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显示屏,电脑,书本,依然是那一派旧景。
三月,上海,疫情肆虐,各个小区一个接一个的被封锁,学校只好让我们在家学习。
中午十一点半,上午的课程全部结束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对面那栋楼的圆号又响了起来。“啊,又来!。”我不禁想。圆号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每个课间,圆号的声音都会准时响起,悠扬却又生涩的音乐在我耳畔飞来飞去。虽然不是怎么很好听,但把我从每日的学习中拉了出来。
听了好几天,那吹圆号的人总在练那么两首曲子,我早已听厌烦了。想起自己会吹陶笛,急忙拽出,打开窗用我最好的状态吹了一曲。那个人停下了。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关上了窗户。
未来的几天里,圆号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课间,耳旁不觉空旷。他(她)是被拉去隔离了?还是因我的表现而不愿继续吹了了?我不知道。但回首那几日, 这一首首略显不熟的曲子,却成为我从疫情的黑暗中拉出来的那一抹光。
不知从何时起,圆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换了几首曲子,又是生涩的开始。不过,我这次没有抱怨,只是静静地听着那断断续续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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