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次丢车记
昨晚做梦,梦中我的自行车被盗了。第二早吃饭时,心里还咕噜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在我参加工作的几十年中,也确实遭遇过自行车被盗的事,而且不止一次,还是连续的两次。而那连续两次自行车被盗,都与为“雷锋车”写稿有关。
第一次自行车被盗,是在总站,那是1999年初夏时候。那天正好下着小雨,临近下班时总站安保队长老黄在车场巡逻时,发现一个5~6岁的小男孩在车丛中玩耍,经多方问寻,无人认领。我获知情况后,立即与广播电台和电视台联系,播发游动字幕《招领启事》,又根据孩子的片言只语口音,与相赣榆县广播站和东海县广播站联系,同时播发消息,为孩子寻找家人。随后又手抄十多张大红纸,让老黄带人贴到车站周边街巷。大约等到晚上9点多钟,孩子的父亲和大伯赶到车站,认领了这个孩子。原来这个叫张军军(化名)的孩子,家住赣榆罗阳镇路边,由于其母亲是智障人,没有看好孩子,让他爬上过路的班车,被拖到市区的汽车站。
当看到这孩子跟随大人平安回家,我又连忙将整个过程写了一篇通讯稿,传给几家媒体。忙完这些事情后已经11点多了,才想起回家,可是到车棚里一看,我的自行车不见了,用打火机照照地上,那链条锁被剪断了,孤怜怜躺在地上。
第二次自行车被盗,是2004年冬天。那天《苍梧晚报》的朱记者带着北京来的剧作家邱女士,约我一同去采访第一代雷锋车手代表李宝英。李师傅当时在家边口的一个菜市场帮人收费,我们在菜场一间办公室座谈一会,李师傅提出要我们去她家看看当年的一些老照片,也便与她回忆更多事情。一行四人到李师傅家楼下后,朱记者还特意将我俩的自行车锁在一把大链条锁上,说“防火防盗,小心为妙。”
在李师傅家中,我们浏览了她珍藏的好多年轻时工作的老照片,听了她学雷锋做好事和冒雨拉雷锋车去海州电厂送人的故事,还有她与丈夫初恋时的好多笑人经历。一说一笑时间就过的飞快,大约一个半小时后,采访结束我们下楼了。刚走出楼洞,朱记者就惊叫一声:“哎!车子呢?”原来锁在一起的两辆自行车,车锁被剪断丢在地上,朱记者的自行车躺在地上,我那辆车不翼而飞了。
看到我自行车没了,李宝英当即表示她要赔偿我,说是因为在她家这儿被偷的;邱作家也说,这事她有责任,如果不是配合她采访,车子也不会被盗,她回去后让导演买一辆寄来……听到她们这样说,弄的朱记者和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只好装着很不在乎的样子说:“蚂蚁劈叉多大事呀,小偷看中我这车,就当扶贫了!”一旁的朱记者不疼不痒地跟上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四人都哈哈一笑,将这个不愉快化解不提,又边走边聊“雷锋车”的其他话题,丢车这事一点也没影响当天的采访活动,只到晚上回家老婆问我车子时,我才告诉她实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次丢车事情,早已淡出记忆,直到今年初那位剧作家邱女士又来“雷锋车”采访,重提旧事,才又想起来。在与“雷锋车”相伴的20多年中,我丢失的何止这两辆自行车,我的健康、幸福,还有这条命不也丢在“雷锋车”渐行渐远的车辙中,早与那些奖牌上熠熠闪光的光芒融为一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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