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美景,让王睿奇流连忘返。直到肚子有点儿饿了,他才赶紧抬起手腕来看了一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不知不觉,他已经逛了好几个小时。出来半天了,老张、老赵都没给他打个电话,这哥俩不会一直在昏睡吧?先不管他们了,自己先想办法把肚子填饱再说。他看到路边有一个小饭馆,就走了进去,没想到这儿竟然有他最喜欢吃的杀猪菜。里面放的酸菜、血肠是他的最爱,想想就会让他流口水。他的这个喜好,不知是否跟他爹在东北生活过多年有关。有时他都怀疑,对于出生在山东的他来说,怎么会对这道东北小吃欲罢不能,难道这是从他爹那儿遗传来的?他点了一小份儿杀猪菜和一个贴饼子,老板一看他像是外地人,于是建议他来二两白酒,那才地道呢。老板说的准没错,就这么的吧。
这个点儿客人不多,没多大会儿,热腾腾的杀猪菜就端上了桌。菜还没放好,他就馋的夹了一筷子酸菜。由于菜有点儿热,烫得他直在嘴里不停倒腾,等不太热的时候才咽下了肚,然后又咂摸嘴品了一下。嗯,这个酸菜就是地道,可比在北京吃的好吃多了,他不由得对着老板竖起了大拇指。这份儿杀猪菜说是小份儿,可老板端上来的却是一个不小的盆子,王睿奇要想一个人吃完,对他还真是不小的考验。最近几年在北京吃东北饭馆,他已经对东北人口中的小份儿多少有了点儿概念,可这一盆子,多少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这也是北方菜和南方菜比较大的区别之一,北方菜量大、粗犷,南方菜量小雅致,各有各的特点。
王睿奇倒了点儿老板推荐的白酒,慢慢的品了起来。饶是这几年在北京喝过了五十六度的二锅头,但和这个酒比起来,烈性还是差了一点儿,烈酒入喉,呛得他还嗽了两嗓子。得亏他就抿了一小口,要是口再大点儿,非得喷出来不行。血肠嫩嫩滑滑的,再蘸点儿小料,甭提有多美了。来一块儿白肉,再小小的来一口白酒,啧啧,就一个字:“爽”。吃过白肉、血肠之后,再来两筷子酸菜解解腻,舒服到家了。
这个杀猪菜,王睿奇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慢慢吃完了。要说吃饱,他早就饱了,可他舍不得浪费这么可口的美食啊,所以就硬撑着把它吃了个一干二净。由于吃的太饱,他还特意偷偷摸摸的松了松腰带。之所以不好意思明着来,就怕老板笑话他没出息啊。这顿饭也也不贵,也就二十多块钱。结完账之后,他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挪的向外走去。
到了大街上,他实在是不想动了,于是就拦了辆出租车,向宾馆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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