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除草

作者: 爱弥 | 来源:发表于2018-08-01 15:16 被阅读19次

    野草伏在荒坡山,爬在山梁上,都牢牢的附着在黄土地上,一季一岁,芬芳吐绿,绽放芳华,使山坡的线条柔和而美丽,山上的所有的坡度都被青草包裹得满满当当,映入眼帘的山坡显现的饱满,流畅,风韵有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充满了诗意,让人畅想绵延,碧草连着蓝天,蓝天上飘着白云,青山上洁白的羊群悠闲徜徉其间……。

    漫话除草

    倘若野草长在庄稼地里,则让庄稼人头痛和无奈,用尽法子,都得斩草除根。

    野草的生命力很旺盛,旺盛的让人唏嘘不已,且感慨万分。尤其后院地里的草,确切的说是一种叫白茅的野草,生命力极强,其根状茎可长达二至三米,能穿透树根,断节再生的能力非常强!

    工作有要求:油气区域的污油池和雨水池附近的植被要清除干净,以免遇高温着火!

    偌大的后院有俩大池子空荡荡的处在那儿,被大片地青草围控,青草静穆的矗立在那儿,像是在站队,又像是在等待,神态宛然。

    先前男人们下了力气翻地除草,一锹一锹的挖,有三十公分深的黄土被翻个底朝上,野草的根须赤裸裸地暴露在火红的太阳底下。几番下来,蒲公英、苦苦菜、稗子、狗尾巴等野草均被除却,不多时,唯有白茅草又雨后春笋般势不可挡的窜出,除草的人失去了耐心,恼了,翻地后用上的灭草的农药,反反复复几回,有点儿效果,但一段时日后,白茅草又堂而皇之的回归地面,齐刷刷的,一水儿的白茅草,成群结队,张扬的没有一丝忌惮。

    除草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波,野草除不尽,灭而复又生!面对野草强大的生命力,除草的人最终丧失了斩草除根的勇气和耐心。自此,除草改为铲草。

    我曾试过,想着栽种花,逐渐把草撵走,但效果不佳——丰满的理想,被现实的骨感打败。我在前后院的边界处辟出一绺子地,种的是波斯菊,它在适宜的生长环境长的有一米五左右,并且生发枝杈,且开花结籽。但在后院那贫瘠的土地上,波斯菊像发育不良的侏儒,细瘦矮黄,只长了十来公分高,就开了小小的花朵。花园里的花草终究抵不过野生徒长的青草的生命力,在现实面前我只好放弃。沿袭铲草,除却裸露在黄土外的青苗。

    漫话除草

    吃完晚饭,日薄西山,凉风习习,小秦和我一致认为是除草的好时段,于是果断舍弃追剧的陋习,挽袖扛锄,去除草。此刻,心情怡然,既没有烈日炙烤的焦躁,又没蚊虫的叮咬困扰,彼时似乎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似乎除草不再是一种流汗受累的力气活,而是一种休闲活动。

    尺把高的白茅草绿油油的,为后院增色不少,小秦一边锄草一边扼腕叹息:要是有几只羊就好了!这么油绿肥壮的青草,养羊,一定会把山羊喂的膘肥体壮,咱们也不用在这费事锄草了!

    我们的童年都是在农村度过的,对于放羊,割草喂羊都不陌生。童年荒野放羊的经历让人有一种情愫,每每看见一片片茂盛的青草,却没有羊群来吃草,心中莫名升起些许遗憾,有浪费饕餮的感慨。

    白茅草,根深蒂固又富有韧性,在草密集茂盛的地界儿锄草时,有时会把锄白茅草,根深蒂固又富有韧性,在草密集茂盛的地界儿锄草时,有时会把锄头弹回,振的握锄把的虎口都不舒服,我们开始畅想这时有把镰刀,是多么美好!于是乎,脑洞大开,取来了一把久置不用的菜刀割草。小秦弯腰握着锄把,前腿蹬,后腿躬,使劲轮着胳膊用锄头除却稀疏的矮草,我则蹲着,一手薅草一手挥刀,刀刃紧贴着地皮,齐整的割下一绺绺硬撅撅的青草。青草绿色的汁液四溅,染绿了手套,散发出青草特有的清香,我们彼此聊着童年与青草与绿色有关联的趣事,不知不觉明月当空,身后的空地显得开阔空荡,铲掉的青草横七竖八的躺着,缄默中保管着自己的秘密。

    时光在寂静的大自然中氤氲开来,青草无眠,夜里凝视着星辰,皎洁的月光铺满大地,月色细腻柔美,大地上的万物在这静美中承受着月光的抚摩。

    大自然有美,有爱,有和谐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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