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火塘边,重温漫漫迁游历程,吟诵着上万句的迁徙史诗,叙述着一千七百年的兴衰历史。祭师贝玛三天三夜颂唱祭词《斯批黑遮》,讲述的是传说中第一个死亡者――孟帝一生的生生死死。汉文典籍零星的记载,漫画式地勾画出哈尼人的传统形象;老外的好奇,给人们讲的是密林中的故事。
从这些材料里、口碑上、仪式中,我们知道,哈尼人曾在诺玛阿美开垦、游牧和狩猎,后来游迁到谷哈(滇池、洱海一带)平地,匆匆地停留之后,继续南迁到六诏山区和哀牢山区。在五百年的时间里,曾举起过明亮的文明火炬。但在一阵铁蹄和刀光剑影之后,火塘在许多山头和平川熄灭了,整个民族紧缩在两条江之间,在高山上孤独地生活了许多年。
走进哈尼族村寨,你会发现,哈尼人用了一千年的犁耙和砍刀仍然崭新和锋利,与哈尼人相伴了一千年的耕牛和骡马仍然充满生机和力量,一千年的歌还是那样动听,一千年的故事还是那样新鲜,一千年的轶事还是那样有趣。站在山峰上看太阳东升西落,依旧也是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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