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泓月《古乐之美》读后感
坦白说,对于自己不熟悉的科目,比如古乐,书价标价128元,我拿着封面设计很一般的《古乐之美》,还差点买了本发霉的图书。
今天晚上一目十行把书翻完,我认可豆瓣的评论:过度炒作。但作者自己也说了,这只是她对中国古典音乐知识探寻中的一些笔记,出于爱好,零乱之离,不成体统。作者未免又过于谦虚了,研究音乐,可能还得继续阅读作者的作品,顺便把书中列出的参考书目都看一次,想必也能入门了。
没有人不喜欢音乐。只是《古乐之美》写到的各种乐器,要么早已失传,要么就是不曾见识过,乐器乐曲,音乐全无,光靠看文字,很难投入。但是二胡还是喜欢的,原来就是胡琴,胡琴的前身是唐代的奚侵吞,宋代的嵇琴。奚族是生来就被烙上苦难印记的民族。
说起胡琴,自然想起瞎子阿炳,《二泉映月》的调子于脑海响起。阿炳是道士的私生子,他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已经饱经沧桑,今朝有酒今朝醉,吃喝嫖都沾上了,他倒霉些,得了梅毒,病毒入侵,眼睛也瞎了,后面的人生只能是瞎子阿炳了。
在他生命最后的三个月,有人来找他录音,这样才有了他的《二泉映月》传世,他死后不久,和他一起生活的寡妇,也死了,命运就是这样无常,你也不好说,好还是不好。也许走得正是时候,否则全民批斗,他也是活命难逃。
前几年,我这边繁华的闹事里,有位老人每到晚上都会出现在某银行的门口摆地摊,他拉着二胡 地上铺着张纸皮,写着几行字,大意是年老病残,求生路。他扎着稀疏的长发,身边伴着他的,偶尔会有一些收集起来的纸皮。我很少逛街,但每次过来,一定能看到老人家,路过就给他留下几块钱零钱,彼此笑笑却从不聊天,这已经成为默契,风烛残年,我明白见一次少一次,迟早也会不再相见。有晚逛街回来,正好见到老人收摊,我一时头脑发热,要帮老人拿纸皮,和他又一起过马路,老人开始是激烈反对,后来也同意了,我和他一起过马路,很难过的感觉到他虚弱的身躯,边走边喘气。过完马路,我们就道别了,后来也见过几次,但是前面我说了,我很少逛街。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银行门口再也看不到老人了。我乐观的想,也许老人换了地盘,也许老人回老家休息了,虽然他写过:无儿无女,年老体衰。我和老人终究是陌生人,我不愿意幻想是悲伤的结局。我未曾听老人拉过完整的一曲,但他纯朴的笑容,已经印在我心间。而在街头的另一角,我曾经花十元钱,请一位琴师拉过一首已经忘记名字的歌。琴师人到中年,虽然街头卖唱却也很讲究形象,记得是中山装,一尘不染,边拉二胡,边偷打量我的手机,生怕被偷拍,我倒没兴趣打扰别人,只是觉得他这样太江湖,未免又走神了。
音乐当然美,苦的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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