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代兵老师成长小组第一次分享
菜园子的故事说真话,我参加代老师的小组,原始目的有两个,我最后再说,先分享一下我的家族历史,为了个人成长,我在这方面做了深入的探索。
我家原籍是辽宁岫岩牌坊,历史只能追踪到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由于不可考证的原因年轻时就离家去边外(即黑龙江一带),渺无音讯,爷爷的父亲长大成人(18岁),独自一人去边外寻父3年,未果,过程中历尽艰辛,饱尝人间冷暖,回乡后开始做些小买卖,卖些针头线脑,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成为十里八乡商业中心,取名号叫寅德衡,寅德衡大院有许多感人事迹,比如无偿养很多老人,要饭的,瞎子,瘸子,比如四大节舍面,每到重大节日,提前用马车拉面回来发放,有一次闹胡子,胡子攻打大院,老太爷拿把椅子坐在院子中央,让人打开大门,请胡子进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以后胡子有令,不许再来打扰。后来道德会流行,爷爷创办道德会岫岩分会,在我的心中,爷爷是个特别有魅力、有能力的人,据奶奶这一代人说,爷爷特有文才,说拉弹唱,谱词作曲样样精通,有几篇词曲还是留到了今天,当年道德会的几位老人前些年在弟弟的养老院里我还见到过,奶奶比爷爷大1岁,高小毕业,嫁到寅德衡大院担负起照顾老人责任,尽职尽责,印象比较深的是天不亮就到河边洗衣服。后来爷爷专心办道德会,也把寅德衡所有资产舍给了道德会,后来解放了,道德会解散,等定成分的时候被定为贫农,不知道是没有资产的原因还是爷爷的人缘好,或是祖上阴德。父亲长大后被生产队派到熊岳果树研究所学习果树技术,后来鸡西这面建果树场,去那面招人,父亲执意要来,爷爷不同意,因为那时爷爷是队长之类的,觉得队里培养的人就这么走了,受不了内心道德的谴责,这是今年我跟父亲聊天时才知道的,从小我对父亲的印象就是软弱,什么事都得妈妈出头,可这件事让我对父亲刮目相看,面对那么强势的爷爷,父亲竟然身无分文,冒着断绝父子关系的威胁,悄然离家出走(中途到亲戚家借到了路费),在我看来是逃离了爷爷光环的壮举。等父亲在这面已经立住了脚,与一班人开始了果树场从无到有的建设,那时是60年代,有一次爷爷来了,对父亲有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嘱托(把父亲领到上山,冲着家乡的方向跪下让,他立下几条誓言),爷爷回家的路上,在快要到家时出了车祸,与世长辞了。后来爸爸找到了妈妈,妈妈也是老家的人,离爸爸家不算太远,他们结婚时妈妈才19。我出生后奶奶过来照顾我,我是张子长孙,在我的印象中,奶奶只有短暂的时候回到老家,那时姑姑家也是一大帮孩子,哥哥与我几乎同龄,可照顾我们,不!我觉得照顾好我成为了奶奶的生活中心和使命,弟弟只比我小一岁,但在奶奶心目中的地位是完全不同的。50年后回头看,真是所失所得,所得所失,我得到了那么多的恩宠,也同时有了过重的心思和更多的束缚和更多的恐惧感,那时我生活的空间几乎都在院子里面,最远不出园子,即便到院子里也要先被层层包裹起来,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什么不测。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前面邻居家的哥俩可以自由到我家来玩,与其他小伙伴都少有来往,天长日久,我觉得园子外面危机四伏,对那些在远处疯的小伙伴内心是充满羡慕,鄙视和恐惧。长大以后我觉得一直没有逃离那个藩篱,自己总是沉溺在内心的世界里,现实中也总是为自己营造一个小圈子,不断重复着当年的田园生活。当年我选择心理学是有道理的,我希望能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为己,希望能帮自己从壳里出来,为人,我家不缺助人的基因,只要找到恰当的方法和足够的能力就行了。我喜欢李中莹老师的学问,可是感觉跟李老师走不近,我视东晔大哥为榜样,可东晔大哥像村西头的野孩子,也不知如何相处,突然发现代兵老师不错,远近适中,能够搭把手接引我出来,所以这是我参加代兵老师这个课的第一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就如昨天所说的,想让自己在这段时间能够在自我状态方面有所突破,我会从代兵老师这里学习一些方法,会认真练习。昨天代兵老师一席话让我受益,就是接受自己所有,不对抗,我想我也不必一门心思逃离菜园子,我想做讲师也可以从菜园子讲起,菜园子讲好了再到更大的菜园子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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