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皇上身边又多了一位近臣,绛大人可知晓?”同朝为官的好友走近了问。
“李大人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绛鸿晓得这位好友的脾气甚是谨慎,若非重要不会在这宫门之前说起。
“不知各位大人下朝是否得空,绛某新得了副山水画,请各位大人等下朝观赏如何?”绛鸿说到。
有附和的也有不屑一顾的,这朝堂看着再风平浪静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党派之争真真是免不了的祸乱。
当日晚间,一群人便进入了茶楼的雅间,一起品着茶,谈笑风生,不慌不忙的神态显示着人的雅兴,不时地有人还往外看去,显然是在等人。
远处急匆匆地赶来的人怀里抱了一卷轴,很是珍惜的护着这个卷轴。
“绛大人来了啊。”门口的小厮笑着讲绛鸿迎进来,“楼上的客人都已经到了。”
“哦?看来又是我迟到了吗!”绛鸿笑着往楼上走去。
“各位久等了,绛某来迟 ,自当致歉!”绛鸿进门便说。
“绛大人这就是客气了,若真有心致歉,将您的珍藏拿看来与我们观赏就是堪称完美的致歉了!”当即就有人说笑道。
“张大人莫要折杀与绛某,绛某的珍藏大抵是入不了各位的法眼的。”绛鸿看向刚才说话的人,微微点头致意。
“若是绛大人的珍藏无法入眼,那天下就没什么东西可以看了吧!”
“说的是啊,绛大人收藏的都是好东西,我们都知晓的!”
······ ······
众人在说笑中坐进了雅间,茶香渐渐蔓延在整个房间,
“儒翎我们不得不防啊!”
“贤祏说的有道理,我也觉着此人不得不防!”
“此人心机城府确实深,我们需得好好防范!”······
“诸位所言极是,我确实是识得此人,几面之缘,还在我家住过一点时间,后来便不告而别了。”绛鸿的语气略有沉重。
“儒翎兄不必太过忧心,毕竟受过你的恩惠,会太过放肆的。”
“贤祏,虽然如此,但还是不得不防,当初他来是我家瓖儿所救,走的时候是瓖儿出嫁,怕只怕他会对瓖儿不利!”绛鸿满是担忧,这绛卿可是他的心头肉那,看来有必要找西鼎谈一下。
”儒翎兄,此人心机怕是深沉,我们必要提防。“李清提醒。
”就听贤祏的,提防着,莫要过于亲热,也莫让人察觉生分。“绛鸿道。
众人附和··· ···
离国五年,周边国家开始觊觎离国疆土,边境频起战事,边境人民受战火迫害,生活苦不堪言!
西鼎也是焦头烂额,如今困在这都城之中,哪能切身体会到敌国来犯的军队是何水平,又如何能快快想出那破解之法,当真是荒诞!
朝堂之上,西鼎多次请求出战边疆,亲自去拦截那敌国军队,可当今圣上屡屡拒绝,着实是有些寒心。
所有人都能体会得到如今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圣上老了,有些事也开始糊涂了。
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圣上独独留下了如今的右丞相谈话,如此可见当今右丞相深得圣心,若是个好的便也罢了,若是奸逆之徒怕也只是有人要遭殃了。
众人渐渐地退出了大殿,西鼎走到绛鸿身边,“岳父大人!”
“瓖儿最近如何?”绛鸿看着西鼎问道。
两人都在彼此的眼里读出了担心和无奈,“瓖儿最近身体常有不适,如今我也正打算将太医一并请回府上看看,希望岳父同岳母也去瞧瞧吧,瓖儿想你们想得紧呢!”绛鸿点点头,便于西鼎一道往宫门外走去。
大殿外的隆鑫见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不屑地笑了笑,阴暗的眼神惊得身边的宫人不敢弄出大声响。
“就看你们两个怎么护住你们心头的瓖儿!迟早会是我的,我不急的。”隆鑫望着走得越来越远的两人笑的阴狠,周围的宫人将头低的更低了,待隆鑫走了,才敢将将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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