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4.4,清明节,周四。今早6点不到,便听闻到两三只鸟儿的鸣叫声,在宁静的早晨,是别样的动听、悠扬。闹钟虽未响,但人已睡醒,掀开窗帘,天色早已亮。
妻子今天上午正常上班,她先于我起床,为我准备了粥、鸡蛋和腌制窝苣。早上7点40,我才起床,我洗漱后,开始用早餐。
早上8点多,我找到妻子关照带回的物品,戴上头盔、骑电动车回老家。行驰在乡村小道上,路道路两侧的树木早已换成绿妆,偶见某处有好几棵垂丝海棠,细长树枝上缀满了粉红小花。成片成片的麦苗绿油油,似乎能看见长大似的。今天,路上的行人倒也不少,似乎也与我一样,都是想快点回家扫墓的!
在老家门口,我的车尚未停下,栓在鸡窝边的小黑狗,它发出低沉的嚎叫,拼命的挥舞着两只前爪,特意要招呼我过来。它的两条后腿也用力向下撑着,不断摇着尾巴,应是极想看一看我究竟带回来了什么东西?
我与在屋前的父母打招呼后,便去专门看看它,当我稍靠近它,它的两只爪子拼命的要趴在我身上!忽发现,这小黑狗变瘦了。我忙问父亲,这是什么原因?父亲说,这小黑狗太挑食了,近一段时间以来,偶尔遇到好吃则吃得太饱;如稍肥的肉等不吃的,则静静的就放在那、动也不动。
父亲对我说,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就骑电动车去扫墓。父亲带上一把铁锹,而我带上扫墓纸用品及塑料花,这些由父亲准备的,但其中有若干则是妻子下班后辛辛苦苦折叠的。近十几年来,由于母亲不愿做此事,故而家中的重任便落在了妻子身上,而我乘机时时又夸赞她,家里的老祖宗一定喜欢你的!
今天上午9点多,我和父亲出发先去了离家近的两个坟头,这里先后安葬了我的伯祖父夫妇以及我的祖父、祖母等。这里原先是我家的菜地,因离家稍远即不方便而弃用,父亲在此搭建了两个猪圈!而坟头在猪圈的西边。周边只有北面临水,另三面皆为麦田。我们穿棱在密集的油菜花,上衣及下衣皆沾满了油菜花粉,地上是松软的草地 。
父亲专门寻了一块草地,他用铁锹先后挖了4个坟头上的泥帽,我则将其搬至坟头并摆放好,还换上今年新购的塑料花。然后,我和父亲用打火机点燃纸钱,正燃烧时,父亲说,今天不再分别烧了,下面的你们自已分派吧!
然后,我和父亲骑电动车去村里公墓,那里有我祖上的两个墓。一路上,行人川流不息,越至公墓处则人越多,在这儿,我见到了过年时都未曾见过的不少老家邻居。今天,大家也是难得见面,打招呼也分外热情。父亲多年前就曾关照我,今天见到的熟人多呢,你一定要带上香烟。对此,我则始终铭记于心!
当我们来到离公墓约一百多米远处,电动车已无法通行。远看那儿,已经是人山人海、香烟燎绕,时而有一阵又一阵短促的鞭炮声。微风吹起,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烧焦的气味,但这气味已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在父亲引导下,我终于见到了两个祖墓。父亲用手拔掉砖缝间长出的杂草,我也上前帮忙。父亲又用碎砖块夹好两捧塑料花,而我则用打火机点燃一袋纸钱。风有点大,真亏有了一袋子,才顺利点上了火。待纸钱烧完,我和父亲离开了公墓。
回家后,母亲仍在厨房里忙着,今天中午菜有:红烧大公鸡、牛肉、炒韭菜、炒婉豆苗、青菜豆腐汤及凉粉。其中有些菜是祭祖仪式上必备的,中午11点多,父亲特意装了满满的一碗饭及几样菜,专门放于堂屋内的桌子上,还插上了筷子。往年是我儿子先行跪拜礼,而今天则由我先行跪拜礼,再由父亲继之。
然后,我将家里所有备好的纸钱,专门放于屋前空地上,也是由我来点火,霎时间,如同一堆大篝火而起。等到焚烧完毕,祭祖仪式也就全部结束。总之,与我祖母在世时相比,则显得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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