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有九州三海，海为鲛人所居。世说，每岁，八月在望，风清月白，有一鲛人，仰见明月，泪坠如珠。
南海之畔有渔家子，年二十，少染疾病，口不能言，上有八兄，遂以“九哑”唤之。
是日，哑随兄渔于南海之滨，忽大风起，波涌如沸，雷电具下，哑失足于船尾。兄寻多时不见，遂归。哑落海，绡草缠于足，不得上浮，未几，嘘噏息。
三日后，众人寻哑不得，备以丧事之，忽一子奔入，言其见一人于滩，其状若哑，遂命人扶哑父于岸。
至岸，果哑也，哑父失声而泣，众人抬哑归。少时，哑醒，开口唤父，众人奇之，数问其故，不得解。
八月在望，村中人箪食壶浆，篝火于岸上，人皆庆之。与此时，哑提一篮于海礁处，见一洞，置篮于洞中。少顷，闻窸窣之声，见一女子，貌若仙子，人身鱼尾，顾盼生辉。哑唤其曰:流珠。
盖哑失于水，沉至草间，恰逢流珠觅食归，遂救其于水，以海底参食之，哑即可言。哑为报其恩，投食于海礁。
如此一年，哑兄觉其怪异，随至哑于礁，见女子状如鱼，面似人，遂骇之。后听闻鲛人去尾可露双足，其尾可治百病。次日，哑兄以家中渔具损毁为计，支哑于十里外市，后率村中众人商议，捉鲛人于海礁。村中有一小子，幼时得哑相助，闻之，遂奔至十里外告哑。
哑即归，寻至岸，见鲛缚于柱，其尾色尽褪，隐约可见其血。哑行至前以救，众人阻。
村中有一长者，声慕于四邻，见故大怒日“鲛人出于海，不祥之物，必处之，然必降灾祸。”
哑以死护之，终不敌
……
……
月光淡淡， 笼罩着村外的松林。
白云团团， 漏出了几点疏星。
天河何处？ 远远的海雾模糊。
怕会有鲛人在岸， 对月流珠？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