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牧的调查
我叫刘牧,是一名中学生。说实话,在学校我的朋友并不多。
不过,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从我出生陪伴我到现在的朋友。
我在学校的表现或者行为有时候会很怪异,于是常常引来嘲笑,这时我的朋友变站出来替我辩解,但这样做只会引来更多的嘲笑。
而这一切的起因,皆源于我的出生。
“啊——不行,我坚持不住了,我没劲儿了……”
“您一定要坚持住啊,马上就要出来了,在使点劲!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哇——”这便是我,刚出生的我。
生孩子从古代到现在一直是一件喜事,但到我这里,却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医生轻轻拍了拍柔弱的我,这对我已经很疼了,我立刻大哭起来。随后交给护士称体重,也在正常范围之内。忙活了一阵,我终于见到自己的妈妈了,看着眼前面带慈祥微笑的女人,心里想着,这以后就是我的妈妈了,便对着她叫了一声“妈妈”,她的笑容更幸福了。
后来随着我逐渐长大,我逐渐意识到,我的身体,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而另一个主人,我从没有过关于他的印象。后来我上了幼儿园,学说话,学写字,学画画,学数数……
在我逐渐清楚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的同时,另一个主人(为方便表达,之后称为‘他’)也在用学来的知识给我留下印记,试图知道我的存在,并表示想和我交朋友。
然后,我答应了,给他用相同的方式留言。于是,我们就成朋友了。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我们用独特的方式互相交流。但也正因为这些交流方式很独特,换个说法就是很怪异,当然引来了不同的目光:
幼儿园的童鞋们:哇,你在干什么呀?看起来好好玩哦,我也要这样!
大人们:他在干什么呀?自己跟自己玩?随便了,反正小孩子的世界我们不懂。
爸爸妈妈:诶?这是在干什么呀?好不正常啊,就算是在幼儿园,也没见其他孩子有做这种事情的啊,是不是我家孩子有什么问题啊?
于是乎,我被爸爸妈妈送到医院检查了一下,不过‘他’太胆小,一到新环境就害怕得不敢出来,所以医生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再长大了一点,我终于记住自己的名字了,那就是刘牧。后来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刘驳。这个时候,我也要上小学了。开学那一天,我兴奋地来到新教室,和周围的人打招呼。刘驳不敢出来,于是老师让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只介绍了我,没有提到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给他写了一张纸条:你对新环境,不适应,我带你慢慢适应,再和大家打招呼吧。
然后,我的身体在纸条上写了一个“好”字。
这应该算是我的特殊能力吧,我的身体能在“刘牧”和“刘驳”之间随意切换,连CD都不需要。不过自从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便和他建立了一项契约,只有在需要并且双方都同意的时候才能更换,以免造成混乱。就比如说,我给他写纸条,我写完就相当于“同意”,这时他想控制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是,就可以运用身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他可以控制身体在纸条上写一个“好”字。
小学的生活真的挺快乐的,一方面我们不会去想那些让我们不开心的事情,另一方面,我们能玩的东西太多了,随手捡起一个东西都可以玩一整天。这么快乐的时光谁都想拥有,包括我,也包括他。我和小伙伴们玩得很好,每天都是开心快乐的,以至于几乎把他忘掉了。虽然有时候我还是能想起来他的,陪他说说话,但比起以前,现在的频率太低了。
而这些,他都看在了眼里。想想就感觉好残忍,每天我很快乐,但他只能看着我们玩耍,而自己却不能加入。
一天他突然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表示自己已经熟悉了这个地方,想和他们一起玩。我正准备给他回复同意,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毕竟之前他一直都没出现过,其他人也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他贸然出现,会不会把伙伴们吓住?于是我回了一句:那些小伙伴你都认识吗?
认识的,你们互相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记得的。
那好。但是千万别让他们看出来我们是在共用一个身体。
好。
以后的日子,因为我们是相通的,所以可以一起听课,一起吃饭……但唯独不能一起干的就是和小伙伴们玩耍了,要么我看着他玩,要么他看着我玩。
而这,无论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一开始,他比较善良,就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件事,我也没太注意。但越往后,我们的关系因为这个越来越僵,后来竟发展到了彼此嫌弃的地步!
但由于我们还要共用一个身体,所以,这件事一直憋在两人心里,谁都没有先开口。
总有一天,我们必须直面这个问题。
那一天,我们大吵了一架,他把我最喜欢的日记本撕坏了,我把他最喜欢的笔掰折了。我们两个吵得很激烈,但我们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剧烈而又快速的更换。那天,我们头疼了一下午,我们的身体瘫了一下午。
第二天去学校,我们的作业没完成(被撕了)又被老师叫出去罚站。那时候,我们谁都不愿意操控身体,导致这具没有灵魂的身体东摇西晃,被老师认为是“我”态度不端正,还叫家长把我们领回家。爸爸妈妈死活恳请老师留住“我”,并让“我”当面做保证。我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态度诚恳地向老师道歉,向爸爸妈妈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老师这才放过“我”。
但我们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这件事情真正的严重性。因为,我们没想到,自己的父母已经猜到我们的同时存在。
那天晚上,原以为这件事就要过去的我们正准备去睡觉,被爸爸叫了过去。妈妈也在旁边。他们问我(当时是我操控身体)关于‘他’的存在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一开始不敢承认,但想到这是我的家人,给他们说应该没事,于是后来我就支支吾吾地承认了。听完我的陈述,他们沉默了好久。爸爸先开口了:
其实我和你——不,你们的妈妈,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一直没说,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直到你们今天告诉我……
其实我说不了什么,对于这件事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但我只想让你们做到一点。
以后你们的路还很长,你和他都是,这也就意味着你们会一直待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一个整体,而这个整体是不可分割的。
我只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和睦相处,一直到你们……到最后,一直到最后,你们都要不离不弃,不互相欺骗,不互相攻击,不互相诋毁。你们就要像一对真正要走一辈子的好朋友一样,这样的友谊什么都换不来……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说不着,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我想,这时候,他应该也在想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枕头旁边有一张小纸条,是‘他’写的,觉得昨天爸爸说得有道理,主动提出要跟我和好。我不是不想和好,只是羞于开口,现在他主动提出来了,我自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这样和谐的情况维持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了六年级上学期。
就在那个寒假期间,我们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爸我妈第一次吵架,而吵架的原因,还是我们的存在。我妈认为这是一种精神疾病,需要治疗;我爸却认为不需要,应该给我们同样的生活。两人意见不合,越吵越激烈。当时我待在自己卧室里不敢出来,因为这场争吵都是因为我们的同时存在。我很伤心,自从我的身份被暴露出来后,周围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冷淡和怨气,尽管这个身份还未在社会上公开,只是家人知道,但每天都要提心吊胆。
爸爸妈妈吵不下去了,妈妈表示自己受不了自己家里存在这样可怕的生物,她趁着夜色跑了出去。过了很久,我爸才让我去追我妈。找到我妈之后,发现她一直在哭,还不停地在说,我对不起你,儿子……
又过了好长时间,基本上风平浪静,没有人再提出这件事,吵架闹别扭也几乎没有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已经形影不离了(虽然本来就是),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化解一切矛盾了。
但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很可怕的一件事……
记者:那是什么呢?能讲一下吗?
不……不不,不我讲不出来……(声音很颤抖,很恐惧)
记者:好吧,真是难为您了,谢谢您的配合。
好……好的……
啊哈
这是作者写的第一篇推理类的短篇(或者中短篇),尝试一下哈,可能写得不是很好
所以……
给个赞赏叭(旁白:你要不要脸,写得这么烂还有脸这么说)(被旁白君一个大嘴巴子扇翻在地)
算了算了,刚才开玩笑的,不要在意啊啊(啊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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