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老头子被绑架那刻起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暮蔼降至,从老头子耳中听到的群鸦凄叫声是如此的凄怆。我收起发觉家族秘密的喜悦,开始思考如何营救老头子。
老头子被推下车后,被推搡到一间屋子里。绑匪摘掉老头子的头套,而我从他的视野中获取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屋子不大,显得破旧,而且隐藏在山林中。向窗外四周皆是一些像棕榈那样的热带植物。结合之前已经知道这事与毒品有纠葛,我推测老头子是从老家贵州被绑到了云南边境。
老头子也一直和绑匪说着话,试图得知他们绑架他们的意图。最后问到绑匪要多少赎金时,为首的绑匪先是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老头子的脸。“赎金?我们可不要。我们要的是你这个人……”
原来他们早已得知了老头子作为制药师的天赋异禀,这次抓他就是要把他拉回老巢当制毒师。
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老头子先有些欣喜(毕竟自己大名远扬),接着是懊悔(觉得是自己偷偷把罂粟和虞美人混种遭了报应),最后是无休无止的恐惧(害怕自己惨死,不能叶落归根)。
绑匪可不管老头心情怎样,丢给他两个馒头,留给 他一碗水就准备丢下被五花大绑的老头子去歇脚。“我手不能动,怎么吃?”老头子嘟囔道。
绑匪不说话,用手指了指嘴巴,意思是让老头子像狗一样去啃。
“苏心,你快来就救老子呀。救了我,我把遗产都留给你。”死老头子,遗产不全给我给谁?给你老相好吗?
幸好用连襟能和老头子联系,能知道绊匪的意图。不然就只能傻傻地等绑匪要赎金了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没钱没权没人脉,今天还能吃吃软饭,明天就要因为交不起房租而无家可归了。属于是有地不能放矢了。
可就在我和老头子陷入绝望之际,我想到了他,便开始在手机中找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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