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小鸟文学卷12里有一篇叫《‘英雄联盟’和不确定的治疗世界》的非虚构文章,讲述患有网瘾的孩子们的生活。其实这也是我曾经想过去写的主题。之前我打游戏时候,发觉身边很多留学生沉迷游戏,享受的不仅是游戏带来的即兴的快乐,更是一种游戏带来的身份(吊打本地玩家),游戏带来的交际……后面摘录一段我觉得很触动的细节:
(宇飞开始进入职业玩家青训营后,每日都要进行14小时的游戏训练)
他感觉自己的右手也逐渐发生了奇特变化。他向我展示他右手手腕左侧凸起的一节骨骼,说道:“看到没,这就是我长时间使用鼠标打游戏造成的。神奇的是,我一开始是每次在’撸啊撸’中玩嗨的时候、多巴胺开始分泌的时候,就会感觉这段骨骼自动伸长在桌面上支撑我的右手。但后来,它就永久性地伸长,再也缩不回去了。”
这种身体的变化过程——一种人机的“集合”——不再是经典马克思主义那种资本机器对人身体的压迫和剥削,而是享乐资本机器与劳动主体玩乐欲望的无缝衔接。玩变成一种自发劳动。
看完他的文章,我其实很想重拾我写网瘾少年的写作计划。只有让一群人被看见,问题才能被解决。我感觉我认识的留学生的游戏成瘾,或者才加party成瘾和国内的网瘾少年有着完全不同的背景。我有一种使命感去替他们发声。
可悲的是,最近的复习任务压垮了我,我现在打起精神写作的精力都没了。
后附作者在一席的演讲:饶一晨: 网瘾少年与网瘾中年|一席演讲 https://www.yixi.tv/h5/speech/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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