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小时候,总幻想着去“拼命”:战场上为国捐躯,杀一个敌人够本,杀三个敌人赚一双。急难险重中挺身而出,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现实是过马路的老太太都不拄着拐杖,连个学雷锋做好事的作文题材都没遇到。
看电影时,看到的是自己的“不信命”:哪吒的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悟空的四句“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就好像自个儿挣断了身上无形的铁链,无比地轻松畅快。现实是戴荃在歌中所唱“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更何况,手中无金箍棒,更无七十二般变化。
“拼命”拼的是“性命”,把时间拉长到一生,自然便逃不脱“不信命”里所不相信的那个“命运”。
后夫是极为推崇阳明哲学的,“我心光明,夫复何言。”读书会上,后夫和旭升分享的诗歌都是《相信未来》。有一则佛学小故事:小和尚问师父,你开悟前每天做什么?老和尚答:挑水、劈柴、做饭。小和尚又问:开悟后呢?老和尚答:挑水、劈柴、做饭。小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开悟对您来说没有任何改变啊?老和尚答:开悟前,我挑水的时候想劈柴,劈柴的时候想做饭,做饭的时候想挑水。开悟后,我挑水的时候想挑水,劈柴的时候想劈柴,做饭的时候想做饭。
余生很长,不必慌张。光明也好,黑暗也罢,不管世界如何刀枪剑雨,学会和自己和平相处。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后夫的题目,我的答案就是郑智化的这一句歌词“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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