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我读得很慢,手机读书里显示的页码一共是478,读了几天才读到255页。
大抵我是这样读书的:环境吵杂,我不能读。心里有事,我读不进去。幸而现在有“印象笔记”之类的APP,遇到我喜欢的段落,复制、粘贴就OK了,直接同步电脑,也不用我再一个字一个字抄写下来,再用键盘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到WORD中。
目前只读到作者回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一切都是欢愉的体验。虽然与我生活的年代还是有些距离,但小孩子的乐趣竟然也差不多。
我也一直在搜寻记忆深处的那些快乐与糗事。大约那个年纪还不能算是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吧,最多也只能是个“糗事”。
我对自己最早的记忆,大概是两件事。因为特别久远,我确实也确定不了那两件事发生的先后顺序,和我当时的具体年龄。
幼儿园老师喂饭,几个孩子爬在木板地上,老师拿着一个碗一个勺子,轮流着喂地上爬着的孩子。
我妈说那个时候我可能是刚会走路,但是,走得不利索。我妈又说我七个月的时候,便能够两手平举保持平衡,然后走三两步吧。所以,我据此判断,这个爬着喂饭可能是最早的记忆。但是又觉得,我上幼儿园有点早吧?
还有一件事是关乎屎尿屁的,这件事情的宣讲频率远低于幼儿园那件。我当时在家里睡觉,其实我早醒了,我听到我爸爸在后排房那里打扑克的声音,爸爸还让邻居的叔叔看我醒了没。
邻居叔叔从窗户上看我,我也看着他,我旁边的枕头上,还有床上各有一坨屎。(这个画面在我脑海中,非常深刻)我搞不清楚当时是有事没上幼儿园,还是因为年纪不够,没上幼儿园。但又觉得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已经有了思想,总还是觉得比幼儿园喂饭那个年纪大些。
妈妈上午休息把所有床单都换洗了,哄我睡觉后,她上班了,然后,我便整了这么一出。这是妈妈多年后妈妈回忆的。而我弄了一床后,爸爸怎么收拾的,我完全没有印象。只是记得,当时邻居叔叔看到我后“惊喜”的表情。
后来再大些,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脖子上带着钥匙,渴了回家喝口水,饿了回家找点吃的。水,便是从大水缸里舀一瓢。
家里的所有抽屉、柜子,我都翻过了,能玩的,不能玩的,我也都玩过了。妈妈的化妆品,记忆最深的是那一套多色的口红,像是多年前用过的“下蛋笔”的笔芯,一节一节的,相近的颜色套在一起,都被我用来给玩具画了脸谱。
还有一座走得不准的台式座钟,长方体的盒子,圆形的表盘,黑色的指针。我不知道怎么准确形容它的颜色。每每不知道怎么形容色彩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词穷,想像力也是匮乏的。
为了让它走得准确一些,我拆了它,然后,它再也不走了。后来家里还有许多这样的东西,VCD,拆开,看不懂,装不回去了,多出来好几个零件。然后,用我孩子式的“狡猾”,放回原位,仿佛我从来不曾动过它们毫分。
我总是在黄昏时分出门溜达,吃个面皮,吃点炸串儿。白天的时候,我就在家里“钻研”维修技术,从来没有成功的体验。
但有一项技术我成功过,摸麻将牌。那个暑假,我是能够成功地摸出大部分牌面的,只是过完那个夏天,手又生了。因为,我并不爱找麻将,从前不爱,现在依旧提不起兴趣。
生活一直在前进,过去的美好,也从不曾远离,它们一直都在灵魂最深处,一直影响着我对未来的选择。被人宠爱的童年,注定我心里一直有爱,我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尽管我有时候不想说话。
尽管我现在依旧没有原谅雅这次对我说的谎,我依旧不想跟她说话。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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