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泽来到图书馆,并没有去攻击性书籍室,而是拐弯进医疗书籍室,这里布局跟攻击性书籍室大同小异,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时间图书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除了楼下值班的人,里面安静的一张纸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他在医疗书籍室散漫的转了一圈。他觉得医疗书籍室里面装满的书枯燥无味,只有书呆子才能看的进去,读的下每一个字。
孙诚泽停最后一排的书架前,抬手抽出一本骨科的书籍,随手翻阅几页,里面的文字让他难以下咽。他觉得只有非同凡响的毅力才能坚持呆在这里看医疗书籍。 孙诚泽把书合上,还给书架。他想找到医疗书籍室跟攻击性书籍室的不同,他无能为力。正当他筹划离开的时候,门突然张开大嘴,吞进一个人。
孙秋儿端着一个青花色的瓷杯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图书室有一个人,没有说话,她听说过孙诚泽,一个跟自己待遇相同的人,都是法术界的另类,所以她有所留意。
孙秋儿觉得法术界对孙诚泽还是宽松的,整个法术界对她的招待才是惨绝人寰。孙秋儿一直认为孙诚泽能得到法术界的宽容,应该跟他的父亲是孙村的大人物有关。
孙秋儿从小到大就被法术界特别照顾,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被指定,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连一个提线木偶都不值。她的言行举止都言不由衷,需要装腔作势的表演给法术界的探子看。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孙秋儿不知道她的出生就是对法术界千百年来最大的风险。孙秋儿18岁的时候察觉到有人时时刻刻监视她,几乎寸步不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在20岁的时候听说同村另一个人也遭受与她一样的待遇,当她留心观察的时候发现,那个人是幸运的,并没有受到法术界如影随形的监视。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孙村知道法术界派人监视她,而无所作为。
孙秋儿听说过孙诚泽,也见过,只是不认识,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说话。 突然想起孙州霸告诉她的事情,她也只能上前询问。
孙诚泽看着眼前陈列的孙秋儿,突然出现的人,让他手足无措,他即刻把脑袋调整方针,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看着书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在寻找一本非常难找到的书。他感觉孙秋儿靠近,一个声音传输进他那食古不化,木讷迟钝的脑子内
“你是来找我做退役前移接工作的?”
“什么?交接工作?你要继任统治这里?”孙诚泽诚实的脑袋没有顺着孙秋儿的话说。
“是的。族长说你不在的空白时间内,图书室有我打理。”孙秋儿看着孙诚泽回答。
“我不知道。抱歉,我以为会是别人。孙州霸又再欺负老实人,他总是这样厚着脸皮欺负憨厚的人。”孙诚泽憋的通红的脸说,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脸红,他想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不是。族长说必须要与众不同的人看管图书室,惊人的天赋,非凡的才能,无穷无尽的潜力,无边无际的思维,这样旷世的天才能在书籍内受益匪浅。”孙秋儿泯了一口杯子里,打量着孙诚泽眼前的一排书架。
“你在说其他人平庸无能,这我很不高兴,虽然你说的是真的,但我依旧不高兴。”孙诚泽很难从窘迫中走出来,他知道应该让自己从这该死的窘态中拔出来,可是他越想摆脱,就越难摆脱。
“不,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一丁半点都没。看样子你并不是来移植工作,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没有告诉我。”孙秋儿故意靠近孙诚泽耳边说。
“额…额…额……这本书不错。我是来找这本书的。”孙诚泽不知所措的从书架上抽出什么东西,来掩饰自己的目的。不知道怎办,窘迫的指着手中的东西说。此刻他的确感觉到眼前的人与众不同,一股柔软温和的气息喷到他的耳边。他感觉旁边的人内脏虚弱,动力瀛瀛不足。可是这样一个弱女子的突然靠近,让他整体规模的毛孔都站里起来,一种从未走过惊恐的感觉。
“是啊!这本书不错,但是我想对于你的身体构造应该不会有太多贡献。”孙秋儿淡定的喝了一口水,看着孙诚泽手中的木板故意装作严肃认真的说。
“我那第三排,第二层书架框正好却一块隔板,有了这一块正好完成组队。”孙诚泽看了看手中如同书籍大小的木板,慌慌张张的情况下他把书架框的隔板给抽下来了。随后他把书架框隔板紧张兮兮的安装上去,紧张的他显得笨手笨脚。平时他可以一瞬间搞定,可现在他消耗大概一分钟的时间。
“你不用了吗?”孙秋儿侧头微笑着问他。
外面的风推开没有栓住的窗户,风偷偷溜进来把桌子上的一张写了一半毛笔字的纸给吹起来。风轻轻的掀起孙秋儿的发丝。
“总不能把其它地方的完美无缺破坏掉,来弥补自己的残缺不全。这样的事情可以在我废话连篇的舌头上说出口,但绝不会在我老老实实的手臂的活动能力之内。”孙诚泽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后说。
孙诚泽以前从没有注意到过孙秋儿,他觉得曾经的孙秋儿存在感微乎其微,甚至孙秋儿就住在他家后面的第二条胡同内。他们两家隔了不到两百米。而且他们是同龄人,他却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长成婷婷玉立的姑娘。此刻的孙秋儿楚楚动人。他想现在恐怕没人能对孙秋儿的存在感视而不见,不单单是因为孙秋儿的美貌赏心悦目,还是因为孙秋儿的内在有一种非凡的谈吐气质,曾经不起眼的家伙,现在进化恩内外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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