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的我又度过了好多个一天。
好多个像这样的一天,像那样的一天。
也许因为我这个人没什么毅力,无论心情好坏与否,都不能完整的持续一天。若是开心也没有办法一整天都像是手里捧着小确幸,若是难过也没有办法一整天都不开口。
昨天,我离开了家。可能因为是凌晨出门的关系,妈妈的情绪有些敏感,稍微的拖拉就被说教,像是塞进炉灶里的稻草,小声地炸得哔哔波波。换做是大学时候的我也许也就跟着炸毛了吧,只是现在,我变得不再那么容易生气。
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到了关空机场。机场的景象还是和一年前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我不再那么慌慌张张,左顾右盼。同乘一架飞机遇到的朋友,也是在刚一会儿见之后就分离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虽然仍然还能有见面的可能,多少亿分之一。
在换乘的大巴上,我听着还在遥墙机场缓存下来的《水手》,也许是因为身在外地,所以才想着借这歌曲来稍微鼓舞一下自己。在这歌词中能找到星点能与自己重叠的地方,也会流泪。
再回到日本,我觉得像是被放进护理液里的隐形眼镜。没有特别的意思。害怕着却还要前进。
今天,办完住址变更的手续,刚好错过了回程的巴士,距离下一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自暴自弃地去了附近一家超市,买了平时不会买的水果和番茄汁。用不超过打的回去的钱在名叫ともだち的咖啡馆里买了日替わり套餐。味增汤是豆腐味的,还放了炸豆腐皮,这一点我很喜欢,就是略咸,让我想起喜欢盐重的外公。
终于坐上回程的巴士。
我想我可能要写两封长信,其中一封可能稍微更长一些,在那家叫做ハンカチ的咖啡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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