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是个心地善良、无世无争的人。姥姥对待孩子,从不强求,讲究顺其自然,大有老子的无为而治。因此2个舅舅,3个姨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他们俩的影子。当然老大的妈妈和老末的二舅也最为明显。
我从小是姥姥看大的,晚上搂着我睡觉,外天带着我玩。经常能听到姥姥说,小辉,万事不强求,顺其自然,该是你的那就一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强求也不是你的。
二舅一个无心的人。从小我就比较喜欢和我二舅一起玩,比如小时候他会带我掏鸟窝,给我扎鸟笼喂鸟。长大了之后,二舅从来没变过,一直是个无心的人。
一天接到他的电话:来来来,和我一起修摩托车,中午我家吃好吃的。我立即扔下手中一切,直奔我舅家,因为我知道修摩托车是顺带,吃好吃的是主要目的,有好吃的就叫我去,这是一种习惯了。去了才知道,摩托其实就是换个火花塞,但由于老化,难以拔掉,于是我们俩就和摩托车杠上了。在这个过程中,还不时休息下,他喝点啤酒,我吃个雪糕。我们的心情,没有因为炎热的气候和干了半天工程丝毫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而沮丧。中途舅母的嘲笑,我们也一笑而过。最后我们发现所有办法都没用,只能用强,噹,就一下,火花塞前半截就断了,我俩就这么看着对方,然后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可以买个新摩托了,哈哈,终于找到理由了。走看看炖的猪蹄好了没?”这便是我二舅,
二舅,家庭并不富裕,但是脑海中他总是开心的。他是我见过的最无心的人,但是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这点。这种心态,很多存在于成佛、成仙的人群中。
再大点我爸爸教育我的方式,便背道而驰。我爸那,给我整了一只只的小狗(小狼狗-黑背、土狗-中国田园犬、肉狗-马犬),当然不是为了单纯让我玩,长大了我就知道,那是一个教育的载体,我爸会给我一个特定的任务,把这条狗训成最凶又最听话的狗。他那还会发明不同的方法,让我执行,比如:用一个栗子包,反复挑逗小狗,然后他在旁边总结心得,以牙还牙,学会变通,听话总没错等等,但是我爸发现,无论如何帮敲侧击,我都是个乖巧可爱的小男孩。
无心我做不到,无欲无求,我更做不到,有的时候,我也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情绪激动的时候更会很偏激的去诋毁一个人。我认为只都是正常的,一个鲜明的性格是一个人的特色。不过太过鲜明的性格会滋生很多不必要的冲突,我一直想寻找一种中间状态,后来我发现,你的性格无法改变,但是你可以改变自己的处事方式,想一个科学家那样,有一颗研究者的心,用科学的方式去看待事物。
刚入高中时,我确实是个无心的人,但社会是个大染缸,一段懊恼的时光之后,我对人产生了兴趣。别人在备战高考的时候,我在做人的实验。100支笔,扔到走道,100个和他们接触过得人,就有一百个故事。找到这一百个故事中有德的人,看他们的样子,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相似。找他们请教问题也会有相同的反馈方式,而另外的人,各有各的不同,反馈你的请教,也各有各的不同拒绝方式。
无德的人,各种各样,有德的人,总是充满着相似,一个人学好,就一种对象,而学坏,各有各的不同的对象,就像佛家说的那样苦海无涯。庄子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庄子说的事知,知识,而如果我们以有限的时间,去发现无德的人,估计也是会死的哈。但是刻意在人后夸人,那是高明的拍马屁;日常在人后骂人,那是论人是非;只看人好不完全对,只看人坏也不完全对。我认为应当,对事不对人,是个很好的临界点。
发生一件事,对事不对人,对这件事研究,以一种观察者或者科学家的视角去看这件事,那么这件事里的人,就能有一种很客观的角度看待,久而久之,养成习惯了之后,你所有学到的观人知识,就能给你准确的识人看人的直觉。(没有示例,证明我自己的观点,因此不多做说明。)
只有一个不成熟的观点,养成对事不对人的习惯,身边的每一件事,以观察家或者科学家的角度,去看去研究去总结,这件事对你启发多少?你知道;里面的人物好坏,你不知道;但是当有人问你事,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所有,你也会惊奇的发现,事里面,值得你学习的人,你总能记得他的名字,而值得你警示自己的人,你总忘了他叫什么。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