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我的第一天简书八百字,在一开始还没给自己设下太大限制,却有无从码起的感觉。这一天我想写我和文艺的故事,和文学还相去甚远,只是艺,无关学,甚至连艺都达不到,因为懒惰没有天分。哪个艺人不是勤快或者天分不寻常。
习惯了用这种懒散不以为意的消极口气来诉说自己。也许这样能让错的可恨的更容易被原谅,哪怕有点小才气也要藏着掖着等着拿出来,你看,惊喜不惊喜!也不够自信,明了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文艺的世界也是,耍一些小聪明,哪边都可以占一点,我的也许大法好,不得罪了谁,甚至在往后和自己翻起脸来也容易得多,在现下也不用费心费力在哪一方扎稳了桩子。可是你说,这样的人哪里不多的是呢!
我总是愿意用难度来否决纠结的选项中容易的一者。似乎只有有难度的成就才值得炫耀。我的难度理论我还找不到根据,不过倒是不枉我学过经济学,效用和禀赋同时决定价格,可是我又怎样确定我在追逐禀赋时会不会在效用的道路上南辕北辙了呢?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海里一模一样纠结着的人。
我总觉得那些可以称作了不起的人,一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不同于常人的睡眠习惯,在意小小的事,那是他们小小的秘诀。当别人纠结手上这只蛋应该怎样做来吃时,他们或许已经喝起来下蛋那只母鸡的鸡汤,他们的选项诡谲在常人的边界之外。我明白有点文艺心的人都喜欢把事情说得混乱玄虚,这可能是他们存活的唯一伎俩了,所以我读到别人写的时我会分外谨慎,然后再拿自己的去荼毒别人的脑筋,如果有的话。常人需要这样一份消遣吧,或者说是启发。谁让世间的事情如此奇趣呢?你乱说这说你的胡话,我随意乱听不仔细地往心里去,只是拿来触发我神经的某一处,我在进行我的胡思乱想,两者大多时候其实毫无一点关联。你若是这样胡说,便触发这一处,哪样胡说就那一处。这算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一场交易吧,彼此不在意却又彼此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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