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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雨季,天色朦胧,万物迟缓,潮湿闷热。
今天的天气,让我感觉沉重与苦恼。我看到我自己像个躲在房屋一隅的小孩子一样毫无因由地感觉快乐,像个少年一样踌躇满志,像个成年人一样既不快乐也没有抱负。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阴雨濛濛的雾霾之中,发生在呆滞的状态下,就像今天这个日子,呈现在我眼前,令人难忘。
多雨的天气,云层密布,光线阴暗,需要具有非凡的智慧来感受焦虑。我知道,最细微的事物都能轻而易举地折磨于我,于是,我小心意避免接触最细微的事物。如果一片云在太阳下掠过都可以让我痛苦,那么我要如何才能不去承受生命中无边无涯的黑暗?
人类或许从根本上来说都是反映奇葩,感受迟钝的,他们会因为天气而感到不适,却觉察不到焦虑,天气总是不停变化,人也随着变化而变化;下多大的雨与人类有何关系,少提什么蝴蝶效应,除非雨落到自己头上,否则谁都不会感觉到一滴雨水。
人类存在的地方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机的沙丘,除了残存的文明以外,我看不到更多的绿洲。想到此处,我的视觉已经不再属于我,它不再是任何东西:仅仅是一个人类具有的与动物差不多的生物性视觉,这个人类动物不可避免地继承了局地一隅的历史、风俗、文化和其他所有文明的假象,形成了我所感觉并感知的文明。
离开了人类所传承下来的文明,我感觉自己像一具躺在沙漠里的木乃伊,浑身上下被各种世俗的东西束缚,历史在消失。那么,问题来了:活着的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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