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第一百五十章
师文静担心林新成回站
孟凡芸想与林新成同眠
5
师文静坐下来,长出一口气说道:“妹妹,真叫我吓死了。你哥这一关是过去了,出透汗就沒有事了,你也没有事了。"
孟凡芸又故意问道:“男的房事后,吃了凉的,或者受了凉,真的会得那么严重的病吗?"
师文静说:“可不是呀。"接着给孟凡芸讲了几个这方面的例子。
孟凡芸听了惊叹不已。
师文静让孟凡芸讲讲她和林新成小时候的故事,孟凡芸怎么讲啊,在没有给她说过与林新成的婚事之前,因为比林新成小三岁,又不一个村,她根本就不认识林新成。上学时说她与李桂荣是姨表姐妹时,是为了不让外人怀疑新成哥对她的关爱。刚才说她与林新成是姨表兄妹,是新成哥怕姐姐怀疑她与他的关系有私情。
姐姐既然让讲了,也不能不讲。她就瞎编道:‘‘姐,其实,咱并不是亲姨表姐妹,我娘和你娘,她们两个是姑舅表姐妹,你娘喊我娘的爹是喊舅的,喊我娘的爷是喊姥爷的。一般情况下,结了婚的姑舅表姐妹姨表姐妹,是不亲戚的。因为咱俩家近,只有二里地,后来又划成一个大队,就来往多成了好亲戚。"
师文静接道:“姑舅表姐妹也不是远亲戚。"
孟凡芸接着说:“你家孩子少,我家姊妹们多,我是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因此,很小我就经常住你家。新成哥比我大三岁,他很懂事,给我可亲,领着我玩,都是让着我。因为那个时候农村人家床少,我们两个也象其他农户的孩子一样,夜里睡一个床。冷天了,他怕我冷,总是把我的脚搂进他的怀里。"
师文静说:“这种情况,现在农村也不少,男孩子大了,没法与兄弟妹妹睡一个床了,都是扛着一条破被子睡生产队的草窝呢,或者把生产队的麦草垛掏一个洞睡里边。你和你哥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睡一个床的?"
孟凡芸笑了笑说:“是在他初中一年级的时候,他那年才十三岁多一点,寒假里我去你家住着,夜里我们俩个仍然睡一个床。睡到半夜,我被他搂着的腿感觉到他的秋裤又热又湿,就用脚把他蹬醒了,轻轻的对他说,哥,你尿裤子了。他坐起来也没有理我,就把秋裤脱了,摸索着换上一个秋裤。我又问他咋尿裤子了,他还是不理我。躺进被窝后侧身向外,也不再搂住我的腿了,我以为他尿床不好意思了,第二天我也没有对俺姨说。那天吃了晚饭,他就扛着一条被子到生产队的草窝睡去了。姐,后来我长大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梦遗了,所以他才不好意思给我说话,也不好意思给我睡一个床了。"
师文静听后也笑了笑问:“后来问过他梦见谁了沒有?"
孟凡芸说:“我知道是这种情况了,那就不敢问了。只是从那天以后,他显然像一个大人了,与我也生疏了,在一块很少说话。我看他对我疏远了,我也就不好好上你家去了。不过,他当了我的老师后,对我要求特别严格,数学必须考一百分,语文必须在九十五分以上。少考一分,就吵的不行。由于他对我要求严,我的小学底子不但打的好,还养成了一个良好的学习习惯,所以初中高中我的成绩都很优秀。在我上大学这个事上,我哥更沒有少为我费心。可以说,我哥不但是我的比亲哥还亲的表哥,还是我的恩人,我对我哥特别的感激。"
师文静说:“亲哥也不过如此罢了。"
孟凡芸说:“姐,刚才你给我说,我哥被雨淋了,会得病死的,你不知道要把我吓死了。所以,你让我与我哥躺一个被窝里互暖,我就听你的话与他躺一个被窝里了。现在我哥发了汗过来了,我的心也装肚子里了。只是姐,我们俩个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我哥又有妻子有孩子的,外人知道了真的不太好呀。"
师文静又笑了笑说:“妹妹,你这个成放心了,我是他的姐,也是你的表姐,我会不知道保密吗?今天广播站没有人,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妹妹,我给你说句不恰当的话,你和你哥发生了那个事情,我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
孟凡芸脸一红说:“姐,看你说哪去了?"
其实,她的一只手一直在林新成的情感器上轻轻的抚动。
师文静说:“妹妹,我是打个比方。唯一知道你来的,是伙上的王师傅,他给你们熬着生姜汤时问我,是谁跟着你哥来了,我对他说是你哥的妻子我的弟媳。"
孟凡芸的脸又红了,说道:“姐,你怎么这样说呀?"
师文静说:“我这样对他说是最合适的,如果我说,你们是姨表兄妹,他是不是会胡想?说你们是夫妻,睡一个床发汗是正常的,他就不胡想了,反正你哥的妻子是什么样子,广播站的人,除了我谁也没有见过。"
孟凡芸微笑着说:“姐也会编慌话呀。"
师文静说:“唉,生活中呀,有时候不说慌话还真不中。"
雨一直下个不停,回去的人是不可能回来了。孟凡芸要小便时,因林新成一直睡着,师文静让孟凡芸在柜子的那面,小便在林新成的尿罐里。(薄小荫那天夜里,趁林新成去厕所小便的机会,偷钻进林新成被窝里的第二天,林新成到街上杂货店里买回了一个尿罐,夜里再不出去。)后来,林新成醒来要小便时,师文静让他站在门口往外撒。但林新成还是打着伞跑进了厕所。
…………
天快黑的时候,师文静拉明了电灯后,打着伞到伙上,让王师傳做了半盆宽酸面叶端了过来。
吃过了晚饭,师文静到伙上刷洗了盆碗后,又提来了一瓶热水,然后又坐在了藤椅上。
林新成已经沒有了睡意,躺在被窝里,先给师文静讲了吕萍的丈夫柳洪春摔伤的事,又讲了大队的混乱情况。师文静也只有叹气。
已经到了九点了,师文静困意袭来,她走到门口开门向外看了看,天仍然在下着。师文静回过身来说:“兄弟,妹妹,我也困了,不能在这里一直陪你们了。还是那句话,亲了没避护,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迁就一夜吧。"
孟凡芸听了心里实在高兴,姐姐还真是这样说的,自己就可以和新成哥同眠了,大长一夜,与他相抱相亲相抚的交流亲情,说不定他会控制不住自己,那就不怨我了。
但她嘴上还是说:“姐,那怎么行。白天,你为了怕我们得病,让我们两个躺一个床上,还有你陪着俺,那这大长一夜,你又不在跟前,我们俩个躺一个床上多不合适呀。我跟你一块回家睡吧。"
师文静说:“妹妹说的我也理解,你们俩个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可是这天一直下个不停,就一把雨伞,咱俩个怎么打?要不这样吧,我把我办公室的钥匙给你哥留下。什么时候天不下了,让你哥去我办公室睡。"
说着把身上带的钥匙解下来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
孟凡芸听了也暗暗高兴。姐你走了,这雨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雨不停,我哥就去不上。雨停了,我也不让我哥走。
可是沒有想到这时林新成说话了:“姐,你不用回家睡了,你陪着咱妹妹在这屋睡,省得她一人在这屋睡害怕。我现在就起来打着伞拿着钥匙去你办公室。你也累一天了,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