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哭一阵笑一阵,这二十多年蓄积的眼泪,此时犹如滔滔江水,一下子便就都任性地奔流了起来。
她是个坚强的,很少哭,可自从明白老师喜欢她时,老师就成了她的泪腺,一想到他就想哭,这一看到他更甚了。
“好了好了,咱小槐以前可不是个爱哭的,怎么长着长着倒又变回孩子了?”大陈尘用手给她擦眼泪,可小槐的眼泪前赴后继,擦也擦不完。
“老师,我太笨,也太傻,这么晚了才明白你的心和我的心,呜呜呜,如果我能早点明白这一切该有多好!”
大陈尘把她轻揽入怀,温柔地抚着她的头,“没有什么早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也是有定数的,没到达那个时间点,是不会汇合的。所以说,不晚,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
“真的不晚?”小槐泪眼婆娑地看着大陈尘。
“真的不晚,只要你想,以后都是开心的日子。”
“嗯。”小槐擦了擦眼泪,“小陈晨,你陪着老师,我做饭去。”
“哎,小陈晨,既然小槐已经知道了,你告诉凌一俊也过来吧!”
“好。”小陈晨去客厅打电话。
“老师,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给我做点稀粥就行,你们做你们的,别管我。”
“嗯。想吃什么就和我说。”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想吃。”
“那我每天都给你做。”
“每天吗?”大陈尘眼眸深遂,里面写着很多内容。
“嗯。那我做饭去了。”小槐红着脸赶紧跑厨房忙去了。
等凌一俊风风火火进门的时候,小槐已把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好你个小陈晨,老师回来了不赶紧告诉我们,你什么意思?小槐这些日子忍受着怎样的煎熬你知不知道?”凌一俊进了屋就开始兴师问罪。
“是老师不让告诉你们的,我能怎么办?他可是老师啊!”小陈晨声音小的像只避猫鼠。
“什么老师不老师的,他现在是病人,病人!”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小陈晨咧着嘴笑。
“过来,我有话和你说,今晚你不许住这儿,让小槐在这护理,你明不明白?”凌一俊咬着小陈尘的耳朵小声嘱咐。
“噢,我明白,明白。”小陈晨捂住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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