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心理学之父马丁·塞利格曼认为,幸福可以通过PERMA的方式来实现,就是积极的情绪(P)、投入(E)、良好的人际关系(R)、有意义的生活(M)和成就(A)。
知识和信息,我称为文化体验,也是幸福的一种很重要的来源
政治哲学家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提出一个重要观点,他把自由划分为消极自由(negative liberty)和积极自由(positive liberty)。消极自由是一种“不做”(liberty from)的自由,人们有免受他人强制的自由,不按他人意愿来做事的自由。而积极自由是一种“去做”(liberty to)的自由,做自己生活的主人,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有意义、更有分量。
他对选择本身的重要性和它在我们生活中的实际作用进行了区分。他建议,与其盲目崇拜选择自由,我们更应该问问自己:这种选择的自由是让我们过得更好还是更糟?是让我们变得更灵活还是更被动?是增强还是削弱了我们的自尊心?是让我们与他人的关系更亲密还是更疏远?
过多的选择会占据原本可以用于其他事情的时间和精力,因此反而会侵犯我们的自由。
我相信只有学会对真正重要的事情作出恰当的选择,同时卸下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做选择的担子,才能获得最大限度的自由。
1. 想过得更好,就应该在选择的自由上自愿接受一些限制,而不是完全拒绝束缚;
2. 想过得更好,就该追求“足够好”,而不是“最好”;
3. 想过得更好,就该降低对选择结果的期望;
4. 想过得更好,做决定时就不应该给自己留退路;
5. 想过得更好,就应该少关注身边的人在做什么。
选择过多不仅使人们做决定的过程更艰难,因而感到更沮丧,还会让最终被选中的“幸运儿”魅力大减,导致满足感更低。
一天结束的时候,我们一直忙着做这做那,没时间停下来思考,也从未关注自己内心的需要。
筛选外部信息是大脑的一项基本功能。若是感官所及的每一样东西都要分散注意力,我们恐怕一天都撑不住。人类大多数的进步都离不开省时省力的发明,以便用有限的时间解决生活所需。
大多数明智的选择都包含以下几个步骤:
1. 确定你的目标;
2. 评估目标的重要性;
3. 列出可能的选择;
4. 评估哪个选项最能达到你的目标;
5. 选出最佳选项;
6. 根据选择的效果调整你的目标以及各个因素的重要性,以便下一次作出更明智的选择。
我们对过去体验的记忆由两种因素决定:事情达到极限(最好或最坏)时我们的感受,以及事情结束后我们的感受。这也就是所谓的峰终定律(peak-end rule),我们用它总结自己的体验,并作为日后评价新的体验的参考依据。这种体验总结又反过来影响我们是否再来一次的决定。而其他一些因素,比如体验过程中快乐和不快乐所占的比例,或者体验持续的时间,几乎对我们的记忆毫无影响。
峰终定律
人们对体验的记忆与过程中的感受好坏无关,只与“峰”和“终”这两个关键时刻的感受有关,即事情达到高峰时的感受和事情结束时的感受。
无论是预测自己对某件事情的体验,还是我们对过去体验的记忆都不可靠,不能正确地反映事情发生时我们的真实感受。然而,正是对过去的记忆和对未来的期望主宰着我们的选择。
总体来说,我们越经常遇到的东西,以后就越有可能想起它。
可获得性启发式
availability heuristic
人们的判断推理过程常常受到可获得的记忆的影响,倾向于认为容易想起的事件比不容易想起的事件更常见。
可获得性启发式就是说,如果我们很容易捕捉到记忆中的某些信息,就证明我们过去经常碰到这个信息。这么说并非完全没道理。事物出现的频率的确会影响它在我们记忆中的“可获得性”,但并不是唯一的因素,显著性或生动性也会对记忆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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