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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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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凛然说笑 | 来源:发表于2017-04-14 23:18 被阅读0次

    卷六   【善恶】

    Chapter.01   亦世

    【1】微笑

    【我每一分、乃至每一秒都要切换上不同的脸谱,自认道貌岸然、半真半伪,太多种面目让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不是演员却要装腔作势,挺可笑的吧?】

    被霜雪光顾的当然也包括了这座位于北风势力范围内的城市——青港市,瞧这树上一个个闪闪发亮的冰挂,那是上帝这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精雕细琢出的成品。

    他身材相对同龄人来说又矮又瘦,像个没成形的小豆丁。眸中的漆黑保持着昔日的光彩,如同机灵的猫眼般在虹光下打着旋儿,稚嫩的脸镶上这对睿智沉稳的眼造成视觉上惊人的反差。他自己独处时面无表情,两眼冷淡;可却总爱和对视的人咧嘴笑,满面亲切与温柔可那弯勾眉下的瞳孔却仿佛在低语着什么,令人琢磨不透。

    穿着方面他不太讲究,时不时尚也没关系,被人表现也没关系,只是偏爱衣柜里暗色调的卫衣,然后配上条宽松肥大的裤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自从他来到城里以后,接触到的人们穿得意外地“奔放”和“别扭”:女人们露出肩膀,穿着及膝盖以上的超短裙,感觉风若再稍大些,她们就会被曝光得一览无余;男人们穿着

    Chapter.08   叛逆少女

    远处一点浅麦金色引入所有人眼帘,打量打量便可以发现那是个少女,也属于他们的其中一员。

    那家伙打扮得十分清凉且风格活泼开放,穿着一件裸露左肩的白色单吊带衫与天灰色的破洞牛仔裤,显得个性十足,活泼却又盛气凌人。

    她随随便便的态度,似乎时时刻刻都对他人嗤之以鼻,挂在双耳畔的耳机皮面刻印着“AKG”这一串大写粗体单词。

    东行区国际高校谁不知道她的名字——夏凌,刁横、古怪、我行我素, 因身为校长的孙女,没有人敢招惹她,因此她又被大家叫做“女校霸”。

    夏凌觉得真是天大的冤枉,她是刁钻古怪了,可从不仗势欺人,为何要被人们认为“是校长孙女就很了不起”?难道不随波逐流、追随大众就是“我行我素”了吗?

    “这是什么鸟?好特别。”司徒凛指着一本生物杂志上的印刷图案,上面有一只毛色灰暗、有着一只半圆形身体的鸟儿,看起来小而圆润肥胖,背部突出。

    “是灰嘲鸫,属于嘲鸫科鸟类的一种,它们确实很特别,它们可以模仿其它鸟类的叫声。”青思笑着回答。

    “help…R?什么意思?难道是伦道夫的名字…Randolph?”林宏树道

    “我想不是的哦。伦道夫的尸体已经散落得满地都是了,而这个人既然敢用血迹留下证据,想必是有十足把握认为自己的处境安全,否则危急情形下他可能会写上凶手的名字,而不是求救信号。让我们来看看位置,一个大个子搜查员死亡时用‘亲吻’墙壁的姿势站着,也就遮挡住了这个信号,还有注意是脸对着墙壁的‘亲吻式’!大个子死于遭受背后偷袭。也说明求救者很可能在与凶手对话时留下了隐晦信息不想让凶手知道,这句话的笔画方向是正常人写字时朝右的方向,他如果用右手在尸体挡住的墙面写字,很可能会被凶手直接察觉。”莫云斐道

    “那么我如果是他就会选择背靠在尸体旁边,如果他靠在尸体右手边,他就必须用自己的右手写字,正常人是不可能写得如此工整的,尤其是面对中国人不习惯的英文,在场者都是中国人,也就排除了国籍可能性;但如果他背靠墙时在尸体的左手边,他便可以用左手写字,工整的字迹若是对于一个临危不乱的左撇子来说也不算什么。”陈轶凡道。

    “再看这个‘R’,像伦道夫那种一惊一乍的胆小鬼遇到这种情况已经吓傻了,估计连留下字迹都想不到,在场人里也不止有他一个名字以R开头的吧?”莫云斐道。

    “我记得凛姐的英文名叫做Rin…”夏凌道。

    “那就说得通了,凛姐的两只手都能写字,是凛姐留下的!?她没死!”王一涵道。

    “我想是的。”

    Chapter.03   画家

    【1】

    【执笔总是以第三人称去描绘他人、世界,为什么没人用多色水彩将我描摹一遍呢……】

    “小沐,在不在家?你东西到了,我给你放门口啊。”同居住在这层楼的李婶敲门轻唤道。

    谢谢。她像只面无表情的僵尸微张着有些干裂的唇瓣吐出两字,目光始终汇聚在画板上,手中的画笔“刷刷”晃动一刻也没停过。一笔、两笔…铅笔、水彩在这如空荡荡的白色世界的纸张上一点点勾勒出被赋予了作者奇思妙想的图案。

    睡眼惺忪的乔虹沐刚刚离开了那温暖舒适的被窝,她依照了每日在清晨作画的习惯,算是意志力战胜了惰性。

    她撩开遮挡在额前乱糟糟的刘海,缺乏精神的瑞凤眼中映出她期望描绘在纸板上的事物——一只体态不清的、雪白的兔子两颗豆大的眼珠里冒着鲜血,它口中同样叼着的是被拔光了羽毛后的秃鹰。在图画旁边她还笑着批上几行字:“谁能够坦然地与你头上的人笑谈风生呢。”

    可以说这幅短小的作品十分抽象、怪异,甚至可以说是病态。

    她不过是将下等阶层的群众比作那只兔子,而秃鹰则是“压迫者”,她渴望的是逆反与抗争罢了,但那怎么可能实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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