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在《简书》上断断续续的写了一些拙文,文章大多以我的经历感悟为主,还有一些是读后感和应时节、应场景、应事件等之类的文,感觉能写的都写了,可总觉得委委缩缩,有些东西不能放手的去写,尤其是在家事、亲人这一块,怕误伤怕不理解。
以前常听人说,作家是写了自己写别人,甚至要把灵魂深处的隐私也要挖掘出来编撰一番。我不是作家,充其量只能算是一草根写手。其实人活几十年,生活的底色都己不再纯净,芸芳众生,谁能没有故事呢。
之前有位朋友曾问我,你写了这么多,怎不见你写老公呢,说起老公那到是可以随手拈来,可谓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快手”呀“抖音”上有好多女人在吐槽在诉说,“是谁把自己逼成了女汉子,是谁把自己逼成了疯子,又是谁让自已变成了哑巴……”,其实这里面都藏着一些说之痛不说还弊屈的苦,一手带娃一手管家累得跟驴哥似的也没人体凉,说穿了那都是一些家丑,要顾及家人的脸面以及方方面面的影响,你说那能写吗,既使写也是藏头露尾的。
一次我写了一篇《我的父亲》让我母亲看,我妈说我只写了父亲的一面,你不把他的凶样儿也写写,其实父亲的凶样儿儿女们谁不知道,当然这也并不是说不能写,要写那得考虑站在什么角度穿插在什么故事里。
曾记得上海作家叶辛,插队落户到贵州省修文县的一个穷山村,看见底层有好多负面的东西,尽管都是活生生的事实,作为作家的他也完全有可能写出来,可写出来就得考虑让什么人阅读,在成份论的年代,那是万万说不得的,只能侧面去反映,而在《叶辛传》里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把底层人民的辛酸苦辣化作成自己的无奈道出来。眼下我的写作能力还达不到那种境地,不知用什么方法可以把一些不宜张扬的东西褒义的讲出来。
前几天我写了一篇《我的婆婆》,虽然都是真实的一些想法和感悟,分享也是小范围针对性的人群,但还是觉得不能全面释放,就象结巴嘴说话-短了半截。
有些话平常说可以,就象我经常说我妈不亲我一样,还有我妈的一些做法和教育方法我也并不认可,可我的文字里从没表现过,这就是不能放手写的原因。
看看民国时期的作家呀名媛呀以及一些风云人物,谁的人生不是传奇,既有可敬佩的一面,也有被贬的一面。
如果那天我也不再有所顾忌,或许我就成了人物了,可我本就是凡人俗女,怎么能不顾忌呢。放不开就放不开吧,能努力把平常事写好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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