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在路上 2018.6.30 17:00
I was surprised, as always, that how easy the act of leaving was, and how good it felt. The world was suddenly rich with possibility.
我总是惊讶地发现,我不假思索地上路,因为出发的感觉太好了。世界突然充满了可能性。
——凯鲁亚克《在路上》

好久没有出远门了,昨天买了去上海的动车票,一直以来非常精准出发的动车也误点了,居然还延后了2个小时,下午1点的动车终于在下午2点50分时开动了…….
列车行驶了30多分钟,突然广播里传来一个声音,11号车厢里有旅客发生意外,需要找医务人员,听到这个声音,我本能地从座位上起来,穿过车厢里拥挤不堪的人群,从1号车厢跑到11号车厢,一路小跑的赶到现场;原来是一位大妈被一个大的行李箱撞击后,出现了头晕、恶心、呕吐、眼花,还出现了晕厥,已经有2位同列车的医师在给大妈测血压和脉搏,简易的电动血压计袖带是漏气的(列车医务室里备的),一直无法测量,脉搏次数70/分,有力,询问了大妈有无高血压、心脏病病史,得到否认,一起安抚、陪伴大妈,等症状缓解后,交代家属、列车医务人员要注意那些问题,也就各自回座位上了。
列车上经常碰到来似的事情,去年上半年,有一次上海到温州的动车上,广播里传来列车员急促的声音,有一位婴儿出现窒息,急需医务人员帮助;也就本能地从座位上起来,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有一位儿科医生正在抢救,原来是婴儿呛奶致气管,出现窒息,婴儿颜面青紫,嘴唇发绀,呼吸微弱,情况危急;协助儿科医师一起处理,不一会,随着一声啼哭,婴儿的脸色红润了,随后生命体征也恢复了正常…..
在路上,这种场景经常遇见;黄山顶上,一位高血压大妈头晕、恶心、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给了她一片降压药,一片阿司匹林,陪伴他一会儿,待症状缓解后离开。2014年,西宁去拉萨的列车上,凌晨时分,列车到达海拔5068米唐古拉山口时,东北的一位老大爷,瘫坐在列车下铺座位上,诉说头痛剧烈、恶心、呕吐,见其嘴唇发绀、呼吸困难,立即给予阿司匹林口服,嘱其多喝水,呼叫列车员给予氧气吸入,经过一系列的处理后,大爷症状明显改善。在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宫殿布达拉宫,遇见一位东南亚的老人,出现高原反应,立即将随身带的药品给了她,过了十几分钟,老人症状缓解了;去了一趟西藏,带了20种防高反的药品,回来时所剩无几,而且本人没什么用的……
“救死扶伤”是医务人员的使命
作为医务人员,心里只有一个心念,“我是一名医务人员,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使命“;时刻牢记医务人员的职业规范,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以病人为中心,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他们从进入医学院校的那一刻开始,就接受了“医学日内瓦宣言”,这些已映入他们的内心深处了,已经将仁心仁术仁人融合为一体了......

医学日内瓦宣言
在我被吸收为医学事业中的一员时,我严肃地保证将我的一生奉献于为人类服务。
我将用我的良心和尊严来行使我的职业。我的病人的健康将是我首先考虑的。我将尊重病人所交给我的秘密。我将极尽所能来保持医学职业的荣誉和可贵的传统。我的同道均是我的兄弟。
我不允许宗教、国籍、政治派别或地位来干扰我的职责和我与病人之间的关系。
我对人的生命,从其孕育之始,就保持最高的尊重,即使在威胁下,我决不将我的医学知识用于违反人道主义规范的事情。
我出自内心和以我的荣誉,庄严地作此保证。
——1948年医学日内瓦宣言
文字/图片:青菜-海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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