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隔壁那活色生香的事情开始上演了,一时之间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伊鹧脸涨得通红,她没有料到今天那奸夫这么早就来了。
木槿轻咳了一声偏头去看着那面墙。
“那个,隔壁是生活正常的夫妻。”
她不能解释太多,也不能把寡妇的事三言两语给兜出来,要是不慎被村长知道,铁定给浸猪笼。
“嗯,这墙隔音效果太不好了。”木槿脸色苍白之余浮上一丝红晕。
伊鹧讪讪笑道:“嗯,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每天晚上?
木槿被伊鹧的话给呛到了,一口鲜血借力给吐了出来,余血腥甜梗在喉间,身前的衣袍是鸦青色的,沾了血成了湿漉漉的黑。
伊鹧忙不迭闭上嘴,转身出门寻了能凝血的仙鹤草来,捣成了药酱。
木槿自觉的脱了衣裳,松垮的褪到腰间堆着。
伊鹧打来水清理了他身上的血迹,将药酱敷在了他胸前的创伤处,木槿一声不吭,额间渗出些许细汗。
痛极时下意识捉住了伊鹧的手,伊鹧心里一惊抬起头,两人隔的极近,近的彼此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清楚。
木槿反应过来,很快放开了她的手,闭上了好看的眼眸。
很多年以后,再回想那段初遇,伊鹧仍是面红心跳不止。
“下雨了,阿鹧去关窗!”
睡梦中冷不防被他推搡了一把,伊鹧懵懵惊醒坐起,木槿已经转了个身,拿背对着她。
伊鹧叹息,大少爷永远是大少爷!
床帐纱幔灌满风,鼓鼓作响,窗台的花瓶吱吱嘎嘎摇摇欲坠,满室风雨狼藉。
她敛好睡意,越过他的身子翻身床趿拉着鞋行到窗边。
正值三月春寒时节,迎面的雨泠泠刺骨,她扶着窗框冒雨探头出去,就着檐角悬挂的焰灯看了外界一会儿,近眼处开的桃木残了许多花,浅浅粉白委没了姿色。
伊鹧小心阖上窗,风雨之声果断的被拦截在外,然后慢条斯理踱回床榻。
绣被凌乱全堆在木槿身上,将他裹了个严实,只露出头来。
伊鹧走近,俯下身去贴上他脸颊,浅浅的气息逗留在她鼻尖,微热转凉。
他悠然醒转,睡眼惺忪的眸子涣散的看着她,柔和一笑:“阿鹧你头发湿了。”
他捉过伊鹧抚在他脸上的手,放在心口处,缓缓闭眸道:“执子之手。”
“少爷突然这么煽情,小人惶恐。”
“你不喜欢吗!”
话音未落地,腰上缠了一只手将伊鹧拽抱上了床,天翻地覆,我被压在他身下。
深知待会将要发生何事,伊鹧面色绯红,主动讨饶:“轻点,我怕痛”
他附耳轻声道:“这事食髓知味痛极生乐不是么?”
这是有一有二有三的事,她早该知道。
寒山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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