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串
正要睡着。突然看见常娥穿了件粉红色的旗袍,推了个手推车,车上装满了食品,屁股一扭一扭地向俺走来。
到了跟前,右手打了个兰花指往俺面前一划,摆了个PS。娇滴滴地说道:“亲。蓬。好久不见,你越长越帅了!我知道你受罪了,饿了 ,特地给你送来了猪头全席,还有一瓶桂花酒,给你压压惊,解解馋。”
俺一看美女,一听美声,肉麻肉舒,浑身痒痒,顾不得许多,张开双擘,就去拥抱常娥。连抱三次都扑空。正在发愣,常娥又在背后拍了一下俺的肩膀,说道:“亲。蓬。莫着急!好事慢慢来!我这次来看你,有两层意思:第一,犒劳犒劳你这个落难郎君。第二,负荆请罪,给你赔礼道歉。”
常娥又理了理发型,双手搭在俺的肩膀上,把俺按来座下。然后用十指按住俺的鼻梁说道:“好你个死鬼。我本来是喜欢你的。谁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嘛!让大家都看到了。弄得我下不了台。我不指控你非礼我,那我就成了勾引男人的骚货。我还有脸见人吗?本来是一场好事,就让你个死鬼弄巧成拙。害得我也蒙羞。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一个大帅哥变成现在这个猪样子。都是我的错。都是爱情惹的祸!对不起,亲。蓬。小女子给你作揖赔礼道歉了!以后注意点影响,把握好时机和分寸。拜拜!”
说完,一飘没了影子。只剩下一推车的猪头全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俺眼睛望着常娥飘逝的方向,猛仆上前,开始进攻猪头全席。左手抓起一只鲜卤猪耳朵。右手抓起一大把凉拌猪舌头,塞进嘴里,使劲一咬。
“哇!我的猪妈妈呀!痛死俺老猪了呀!”
一阵剧痛,锥心刺骨,猛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砸吧砸吧了眼睛一看。自己左手正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左耳朵不放。右手鲜血直流。舌头也咬破了。痛得来火烧火辣钻心透骨。
妈的,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要塞牙。做个梦也要咬自己的舌头和手。一气之下,忍不住轻轻搧了自己一个耳光。自言自语道:“猪八戒呀猪八戒。你娃儿操得孬。好端端的上什么述嘛!攀什么比嘛!弄得来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到时候把工作耍脱了,就是扁担一滑两头失麻。还是等天亮了,赶快回大殿去,找机会蹭点东西吃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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