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告诉我肺部基本正常了,但是有一个小肉结。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医生,他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腕部说:就好比我这里受过外伤,如今伤口愈合了,但是留下了疤痕,就是这个道理。我恍然大悟。嗯?你这肺部的问题已经很久了哎!医生又拿起成像胸片看了看。是吗?是的,你之前有过什么症状吗?不明显,只是有一阵咳嗽多一些,痰也不少,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喝酒也多,所以没在意。等于忽视了呗,可以这么说你这次感冒比较严重所以引发了肺炎。以后要注意了,休息好、清淡饮食,别抽烟喝酒不吃辣,这样吧,我再给你开一个星期的药,这次来基本上好了,再巩固一下,以后半年检查一次,好吧。我点点头带着医生开好的药单走出了呼吸科表面诊室,终于算是大病初愈了。
这一段时间我的身体病了,精神呢?我精神状态良好,甚至在病房输液时读完了还剩一百多页的《思想家》,但另一方面我还是有问题的,甚至是有病的,我很饥渴,我对很多东西是没有把握的,近来也是多事之秋,网上群情激奋对西西笔下的"肥土镇"人口诛笔伐,而且还出现冲突和流血,我很难过,真的健忘,过去发生的"病痛"流血的病痛难道还不够惨痛吗?身体上的病痛恰好成为了精神上的清醒剂,就像那天和楷诚的聊天时,他问我你是否浮躁呢?也不能说是浮躁吧,或许我有态度表达恐惧症(我不喜欢立场式的表态),我渴望很多东西,想学好英文、翻译外国作品,写小说、进入异性的内心世界,而不是表面的接触(异性的世界或许更有魅力,很多迷人的和更富有人性的东西恰好在异性那里)。
我很清楚书店店员肯定不是我长久要做的工作,或许还有一点必须得考虑的,养家赚钱,我有孩子,我感觉我是分裂的人,也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人,但同时也是一个坚定的个人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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