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广播的时候,偶然听到一种说法,说是可以从对食物的喜好看出人的年纪,喜欢喝酒、品茶的是成年人,喜欢吃巧克力、蛋糕等甜腻的东西是小孩,茶和酒入口是刺激的,而后则能够慢慢回味出甘甜,而巧克力、糖等则只有甜,满嘴是令人起腻的味道,这么看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我还小嘛。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经常会听到妈妈说“苦菜是甜的”,然后夹起一片放到嘴里,眉头立刻皱起来,慌忙咽下去,反问到“哪里甜了,明明很苦”。从那时候起就会对苦菜一类的蔬菜避而远之,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明白,为什么青菜会是甜的,其实那个时候只知道糖是甜的,直到现在也只把糖当做是唯一甜味的,凡是与糖不同的味道都不能称之为甜。
一次在食堂吃饭,早早捡完了餐盘里能下口的菜,同行的小伙伴还在吃,不得不拿着筷子继续挑着几粒白米饭。没有了配菜的衬托,饭的味道就显现出来了,这是甜的,我知道,教科书学过米饭的主要成分淀粉,放到口中咀嚼后,唾液中的唾液淀粉酶会将淀粉,分解成麦芽糖。当然这需要较长时间的咀嚼,否则还没分解就被咽下去了,只要你夹起一大坨饭放到嘴里就可以尝到麦芽糖的味道了。小的时候还会用白糖拌米饭吃,多放点白糖,入口就是甜的,不用这么费劲地嚼,后来几次去吃饭总想放点白糖,这样一来准能把饭都吃完,还能省下打菜的几块钱呢,只是一直没能付诸实践,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去超市买一包白糖不就浪费了,这样的念头也不是餐餐都有的。
除了对甜的向往以外,还有就是对无味的渴求。四年下来,才发现自己对土豆是如此的执迷,凡是去食堂几乎不离土豆,顿顿都会打上它,有时候还会纠结要不要把几种不同做法的土豆都打上,来个土豆宴。吃饭的时候看着餐盘里的土豆,好好想了一番,恍然明白过来,因为土豆本身是没有什么味道的,不像青菜是苦的,也不像芹菜、番茄等有一种天生的味道,所以在制作后有的只是盐的咸味、椒的辣味、芝麻的香味,当然那种把土豆切成细丝然后在油板上煎熟的土豆饼我是受不了的,那只剩油的腻味。对于自身属性强大的菜,盐椒盖不住它的味道,那种自我张扬的菜也真是无福消受,不过这样看来,基础性调料才是最爱呢,当然是除了花椒油、草果粉之类的。
说了菜,还有饮料一类的食物。从记事起就只会选择纯牛奶,什么甜牛奶一概觉得味道怪怪的,小时候堂弟爱喝旺仔牛奶,一度达到痴迷上瘾,不知道丢了多少个纸箱子,有一天小伙伴分享了一瓶给我,打开喝了一嘴,在桌上放了一个星期才不得不扔掉,就是鼓不起勇气喝上第二口,后来学会喝咖啡了,才明白过来,浓厚醇香才应该是真的。旺仔牛奶、甜牛奶就是掺了糖水后的味道,将原来的纯香浓度稀释掉了,这样一想就像往酒了加了水,不就变成假酒了吗?
现在依然没有体会到苦菜的甜,反倒是在几次尝试后知道了青菜的土腥味,这样一来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喜爱回锅菜,或者说第二次加热的菜,一来是因为调料的味道渗入菜里了,而来呢,菜原本的味道消散了大部分。妈妈常说,吃苦菜凉,能败败火气,我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就没必要再去吃苦凉菜等一类苦苦的菜了,何必让心中的苦扩散到嘴巴里呢!
回到开头,现代的我暂时没有学会品茶,酒的烈性也是难以承受,也没有一味执迷于甜的惬意舒适中,倒是不时在追寻辣的热烈、酸的快感,当然还有需要盐的咸作为基础。不过已然不能再自欺欺人,当做无忧无虑的小孩,至于成熟的人,会去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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