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蚝门深似海

打酱油——《吃生蚝》
好友知我喜生蚝/小聚象山海鲜楼。
随叫随到不客套/生蚝虽小情谊重。
生蚝入口味入心/此情此景应铭记。
辞旧迎新叙叙旧/来年还想吃生蚝。
我依稀记得在丹麦旅游时,第一次生吃生蚝的口感,那种新鲜又微妙的味蕾体验,润滑爽口直教人一口倾心,终身难忘。当时生吃生蚝好像也没有芥末和酱油,只有几片柠檬。
回沪后,也就把这终身难忘的生蚝给忘了。不是不想这美味,而是这食材消费不起,实在是不敢入蚝门。然而,在一次朋友的宴席上,主人特地定了一批生吃的生蚝,勾起了我对生蚝的记忆,从此,误入了蚝门。
下面是一段网文的摘要——『“一入蚝门深似海”,这是很多爱蚝之人会发出的感慨。而我听过人类对生蚝之味最浪漫的情话,是来自于一位法国诗人莱昂-保尔—法尔格——“吃生蚝就如同亲吻海洋”。』
从丹麦旅游到法国诗人法尔格;从生吃生蚝到亲吻海洋,也确实令人浮想联翩;也够浪漫的。然而,国人常把生蚝与生殖去联想,你作为一种营销手段可以理解,但过度的去夸张这方面的作用,就会让人感到无聊。生蚝与海洋,会使我想起诗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普希金的《致大海》,这是否有点矫情?我虽入蚝门,只是不想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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