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简书日更的152天。上次,登不上简书,被断更,心存遗憾,但为自己的懒惰找了个借口,终于可以不日更了。
想不到,几天后,收到一条简信,说因软件故障,简书可以续更,令我又惊又喜!简书,真是值得信赖的平台!
更想不到的是,自小惧怕写作的人竟然能坚持五个月,虽然有些是存货,但毕竟都是原创,是从自己的指尖流淌出的心血。
从中学起,写作一直是棘手的事。大概,从小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不敢与人交流,写作更令我头疼。
小时候,家境贫寒,农闲时在家里翻箱倒柜,从衣柜抽屉里找到一本《毛泽东选集》,这是家里唯一的藏书,里面夹着母亲做布鞋的鞋样。
在偏僻的乡村,农家有书的人很少,最近的书店在几十里外的县城。了解外界信息的唯一渠道是村里大队部安装的大喇叭,每个生产队用来发布通知的。
假日,难得能读书的机会来了。机灵的姐向父亲要了两毛钱,步行去几里外的镇上看小人书,两分钱一本,在花花绿绿的图书摊旁,一坐就是半天。
小学时,我从没有读过一本正儿八经的小说,书包里只有三本课本(语文、数学和自然),还有几本练习簿。教室里,没有书柜,学校也没有图书馆或阅览室。
感到最开心的是,终于从同学阿兰那儿借到一本《少年文艺》。阿兰的父亲在县城的邮电局工作,常常带些报纸或杂志回家。阿兰就把杂志带到教室,利用课间休息时间看。
这在八十年代初,一本杂志立刻吸引了周围同学的注意力,大家羡慕不已,纷纷要向阿兰借阅。阿兰说,这么多人,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大家依次排了队,并相互叮嘱,谁看好后传给下一位。
书籍奇缺,阅读量少,写作能力自然欠缺。初中开始,正式学习写作。一般命题或半命题作文为《我的老师》、《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最喜欢的……》、《我的同学……》等。
每到写作课,这是最令人头疼的一节课。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半天写不出一行字。怎么办,课上没有写完,只好晚上回去写。常常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总不满意,熬了两个小时,还是不达500字。太困了,趴在桌子上想啊想啊,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凌晨醒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到床上。翻个身,擦了擦眼睛,突然想起,要命的作文还未收尾。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不管三七二十一,草草结尾,算交个差使。
至今回想,脑海里一直没有印象,语文老师是如何指导我们写作的,是自已不专心,还是本身缺乏妙笔生花的“童子功”?
当时觉得,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学,干家务活,一天三餐,循环往复,单调枯燥,哪来的写作素材,哪里有什么写作灵感?
最悲催的是,高考语文成绩,只得了65分,可怜哪,母语都不及格!好在其他功课撑得住,总算录取了一所大专院校。当然,在九十年代初,能跳出农门,已算得上幸运的。
在中学时代,写作一直是心头之痛。
上了大学后,图书馆成了我的天堂。一排排书架,一列列书籍,成了我攀登文学之路上的台阶。
虽喜欢阅读,但真正静下心来记录生活轨迹,隔了近二十载。繁重的工作、琐碎的家务,占据了大部分时间。当生活露出狰狞的面目时,只有阅读成为“避难所”,写作成为一种出口,铺设了一条自我救赎之路。
最初的写作,是从朗读古诗之后,似乎瞥见一线希望之光,感受到诗词的凝炼美妙,如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碧波间”……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开始做起文学梦。深秋季节,上班途中,有感于秋雨中的风景,填了一首《苏幕遮》:“枫叶红,银杏黄; 烟雨迷蒙,鸟雀繁叶藏。轻骑穿越重重幕,柔丝拂面,无处不清凉。单程旅,路两行,危楼林立,能开哪扇窗? 草含珍珠疑作霜,仰望苍茫,何日出秋阳?” 偶尔为之,有些自鸣得意,好像沾了点文艺范,其实心里明白,差之甚远。
随着广泛的阅读,我开始记录每天工作和生活的所思所感,但很多只是碎片化的信息,或信手由僵,天马行空,或不管章法,我写我心。但文章有道,需要有中心有主旨,小说有起承转合,“凤头猪肚豹尾”。散文需“行散而神不散”。而我写的短文,既不像小说,也不像散文,狗头羊身猪尾,四不像。
虽然也写过一些征文,获得市级荣誉证书,但简书上的大咖们动辄就是一万多字的小说,相比之下,自己的千字文实在是小儿科。
感谢简书这个平台,让简书小白能有机会,向大咖们学习写作,感谢消零派老师们的提携!愿更多的简书小白通过简书平台,写作水平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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