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无花果,
在口中咀嚼;
金盘里堆着冰凉的西瓜,
大得没法抱;
鲜嫩的桃子带着茸茸的细毛,
没有籽的——
那是透明的葡萄……
这一切
你可曾想到?
——克里斯蒂娜·罗塞蒂《魔市》
“在我们当前的时代,舶来品对人们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们之所以要得到这些具有神奇魅力的货物,或者是因为在本地不出产类似的产品,或者是因为舶来品比土产品质量更好,而最重要的则是因为这些舶来品是从那些令人心驰神往的地方来的。
舶来品的真实活力存在于生动活泼的想象的领域之内,正是由于赋予了外来物品以丰富的想象,我们才真正得到了享用舶来品的无穷乐趣。”
以上来自《撒马尔罕的金桃》一书的内容,作者:薛爱华。是世界著名的汉学家和语言学家。
薛爱华在唐代物质文化史,中西交通史,古代文学研究等领域均出类拔萃,堪称一代大家。
一代研究汉学大家,人们却总是津津乐道于其名字的字面上的含义:爱华。对其作品,对其研究领域却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知晓,甚至是无知。
也许你听说过那本《撒马尔罕的金桃》,或许还知道《朱雀》,但对于书中薛爱华地研究方向,研究成果却及可能只是浮皮潦草式地阅读。至少与我而言,未读《天河的浮槎》以前,薛爱华的中文译音,远远大于他个人的研究成就。
翻开《天河的浮槎》,随着历史风景地流转变迁,读者可以看到在作者田语笔下的薛爱华对汉学研究模式的特色与理解。也可以更为宏观地感受到薛爱华研究的基本风貌。
在薛爱华的笔下,学术著作多了文学的味道像一则则蒙太奇的动态景象,繁华与冷落物换星移。我们读其《撒马尔罕的金桃》知其广博的知识范围。知其在研究这些问题时,并没有局限于对各学科专家已有研究成果的论述,而是有自己独到的研究。
读其《朱雀:唐代的南方意象》知其绝非一个刻板钻研的学究。其创新精神,足以令人动容,也令世人尊重。
《天河的浮槎》中用了大量的篇幅为读者介绍了薛爱华每一部著作的特色,与众不同之处,更能令读者感受到薛爱华的历史大格局,以及他孜孜不倦地深入发掘唐代历史的未曾被众人所知的历史遗产。
研究薛爱华的历史成就,实际上亦等同于研究以薛爱华为代表的那一时代的汉学家的历史嬗变。他是国际汉学研究的典型,即将中国放在一个更为广阔的历史时代中,跨越地域的动态化综合研究。
《天河的浮槎》中并非对薛爱华的研究做出了全盘的肯定,而是非常客观地指出了薛爱华汉学研究的缺憾以及翻译上的错误。
薛爱华一生著述甚丰,《朱雀》和《撒马尔罕的金桃》被视为他研究唐朝外来文化的双璧。而《天河的浮槎》对薛爱华的著作无不是在精心的史料考据、研究的基础上写成的。在所有叙述中,作者时时都注意对浩如烟海的记载进行细密的比较研究。正是由于有了深入的史料研究工作,才使《天河的浮槎》的基础如此之坚实。
《天河的浮槎》内容广博,史料详实,在对美国古典汉学的代表学者薛爱华理论,视野,方法的探讨中以小见大,为读者认识20世纪下半叶美国古典汉学这一较少人关注的领域提供了一个参照系和透视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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