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爱情是记忆一个好多年都忘不掉的名字
还是深夜街头半碗扬着热气的面.
突然记起普利茅斯Barbican海边
一家阿三开在三岔路口的炸鸡店
那时我和Manny是常客
进门老板就会自个去忙活儿
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也很是怀念那一股咖喱味的英语
鲜嫩的腌制好的鸡腿
裹上一层薄薄的面粉
看着它在油锅里翻腾翻滚
犹如这回忆一般
伴随着初秋的凉风 在房间里飞扬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思念未果
【2】
谈过一场恋爱
那还是几年前我只身一人漂洋过海到英国的经历
独自一人的异国他乡 总是特别被身边的一切温暖所融化
我们班级里有一个叫Manny James的男生他总是能在无意中洞察到我的无助
无论是上课听不懂老师的问题
不了解英国口音的英语
不知道怎么打车
他都会手脚并用地让我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有时看着他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也是哭笑不得
和他逛过战马拍摄地的Dartmoor
也品过王子镇的Cream Tea
看过一场莎士比亚故居的戏剧
欢喜他在大英博物馆木乃伊旁的恶作剧
坐过泰晤士游轮掠过塔桥
傍晚在Hoe海边和他踱步夕阳西下
越过爱尔兰海的爱丁堡 那时是阴天
乘坐埃克塞特的沿海铁路只为和他相遇
因为Skins我来到英国也遇见了他
那时康沃尔的海风肆虐拍打着我们的脸
海边肆虐的海鸥动不动就会偷袭我们手中的三明治
那时抬头就是蓝天
那约克古镇还没有引来周杰伦
那时五月花号的普利茅斯的海 很美
那时五月天的伦敦演唱会 很闹
时间总是转瞬即逝
那时的一切都伴随着家人的催促和外公的离世而匆匆打马而过我的大不列颠时光
我们没有见到彼此的最后一面
也没有互道一声再见
也没有离别的拥抱
甚至都来不及去感知对方的温度
一切就那样戛然而止了
爱情是什么
是后来我们彼此习惯了彼此的不存在
习惯了各安天命
【3】
每次夜里的辗转反侧
未知的事情
形形色色的人群
都会让我紧张不安
络绎不绝的昨夜的悬而未决
有时彷徨在抓头发的惊悸
更多时候是对爱情的患得患失
此时此刻的我
愈发害怕爱情
害怕分开
害怕转瞬即逝
害怕最后认真了却只收获了敷衍
曾经一心投入
最后却是独自一人舔着伤口
在每个寂静的夜里收拾你留在我心里的一片荒芜
愈来愈理解那些说着不爱的人
因为他们曾经在爱情里受过重伤
伤的害怕再去邂逅一份爱情
曾经越是想方设法
而我们在爱情里却越是黔驴技穷
大美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二十出头 肤白貌美 个子高挑
追求者可以从天安门排到王府井
当然这是玩笑
可却无法掩盖她典型的女神事实
她的前任出轨之后,大美毅然决绝分手
大美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人人称羡的外在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性择偶标准
能铺床也会着床
在我眼里 她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那段感情结束之后
大美不断尝试新的人的出现
她坚信一定会找到对的那个人
而我也深信不疑
一年快过去了
男朋友的确是换了又换
可是那个所谓对的人
依旧迟迟没有出现在大美的生活里
而她却成为了他人口中的浪荡人
我知道
那些在他人眼里浪的不可思议的人
其实他们只是在不断的尝试
不断地寻求对的人
他们总以为基数越大
希望自然也成正比
只是情海的风浪
人们一向把握不住方向
【4】
前几日和大美一起喝下午茶
她只字不提感情这事
好奇心的我还是憋不住问了
“找到男朋友了?”
“不找了,没精力了,顺其自然吧。”
“这可不像之前嚷嚷着要找对象的你哦。”
“现在想明白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多了。对的人总会来,现在我呀,一心都在学业上,而且爱情并没有给我带来快乐。”
顿时我哑口无言
因为两年前我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曾几时
我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
也正是因为爱得深了 才把爱用完了吧
受伤的狮子总是不需要任何的嘘寒问暖
也许我就是那只狮子
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不想任何人去触碰
只想一个人在洞里舔舐伤口
久而久之
我学会用冷酷去保护自己
只为了把爱隔在心墙之外
不让别人进来 而自己也永远走不出去
现在的我再也不会期待爱情了
就让时间来说话吧
虽然我也害怕
如果有天遇见了那个让我怦然心动的人
我也不会如初那般义无反顾了
虽然我相信总有一天
他会姗姗来迟
就算我已暮然华发
你是谁
便会遇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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