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河马
须臾至此,浩荡的俗世凡尘,催化般的酝酿着各路思潮所涌动下的心绪,已然桎梏不住裹挟许久的喧嚣与呐喊并存下的张弛,譬如自身个体精神与肉体独处所隐喻出的凌厉空间,仿如睽违数载的思绪一般缠绵悱恻,由此总能牵引着身体的各方维度秉出些许的彷徨与不安。
或许,应视为一种精神“亵渎”的污渍,决绝不能隐忍其过多的停留于心灵的蝉衣之上,定当汇集于合宜的时间锲机中涤除其垢,然自身更愿择取传统书写的表达方式并驾以锐利的形式直截了当的大方剔除,这般畅爽下的游离所能汲取的快感或许仅能伪存于辞藻华美的文字中浸淫,使得这一切所横呈于心的质感演绎出清晰如水晶匀润般的感官,酥酥麻麻,沁入心扉。
临近几日的猖狂夏雨,俾有所悟的物心,早已被雨水淅沥得零落心智,人类本体中的惰性,伴随着夏季环抱入内的清风而娓娓明晰,随即而至的焦虑与阴郁,携眷着流弊之态蔓延开来,予人不知所措。
纵使心头涌现出的愤懑和粗鄙接踵而至,内心的幽深执念早已厌倦如此萎靡的身躯,然体态本身既是云烟氤氲之形的另一种无声的消沉。
小确幸的是自身心智的认知能恰如其分的驱使脑部神经预早觉察入微,这般意识形体之下的身心所搪塞的实乃内心的不确定性。这种“无知”既得还原当初无畏深处对理想彼岸的矇昧之求,归源于自身的彷徨,本质乃心中过于渴望汲取此物,方才参悟出烦恼的原体。
关于此据,自身早已感同身受,无需对此过于言表,一直赞许木心先生所表述其看待事物的冷贤之态,如其所云:“我自得恶果,所以不必悲伤;我不抱希望,所以不绝望;我自寻路,一个人走,所以不反激。我也有脾气要发,但我只说说俏皮话。”尤为是最后一句“俏皮话”,言中所道出的冷贤,实乃倍感高级!
每人因所身处的不同纬度,阶级,立场,都将会无意识的旁佐你做出不同方向的抉择,有更迭跌宕时的失落;有努力期许时的冷漠;有逆境彷徨时的辛酸,譬如这类“粗糙”的凡尘之事都将是每人所必须面临的境遇,正是这些无情的经历磨砺出倔强倨傲之人的秉性,时常鞭笞其自身奋勇前行,但这类人群到后期最易迷失自我。
因其只知张,而未解驰为何物——从未敢有稍许停留的松弛,然不知松弛亦是另一种高级力量的凝聚,凡事都应讲究合宜,无心便无畏。
河马先生,书于陶艺工作室
202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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