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子“枣庄王”(原创)
——古时候有个兰陵王
文主喜欢改名,各地论坛换地改名儿,魔鬼改轻云,轻云变成糖葫芦,QQ上也是不断改名儿,笑孩子成了懵头猪,心野换掉明亮的眼睛,再改……常常改得各地朋友们瞪眼不识,自己只是乐此不疲……
说起来,这也是传承了老祖宗们的兴致吧,一旦兴之所至,就改名,国号、人名、地名……这不,红门的老姐送给我两捧灵武长枣,我就掂对着怎么个吃法儿?端茶碗的当儿猛然想起枣庄来……
枣庄,看起来像形象饱满、口感密实甘甜的枣子丰收,多得吃不完,庄前庄后都是枣树、枣子堆成的枣山,叫人瞅着目瞪口呆、垂涎三尺也不觉得害臊的样子……
古代的兰陵,现代的枣庄,兰陵王好看还是枣庄王威武?琢磨枣庄人可能的形象,就让人似乎看见脸儿红彤彤的——流鼻涕的屯小孩儿和对康庄大道一脸向往的屯妹子,还有穿着破棉袄、头上扎着白毛巾、抱着肩膀一脸愁容蹲在门口看地里的屯爷们儿。
我想吃大枣儿,漂亮的枣儿看起来就有食欲……不过枣庄从前盛产的是煤……黑黑的咬不动……咯牙。
其实呢,古时候的旧兰陵郡是现在的枣庄市(峄县的地缘传承),旧兰陵县的一部分是今天的台儿庄区,而旧兰陵镇仍是兰陵镇。原因是一九五三年撤销兰陵县,一分为三,东南三镇划给了苍山县,里边就有兰陵镇。二零一四年苍山县改名为兰陵县,就是有兰陵镇的缘故。不然,苍山县才成立多少年?一九四四年成立了赵镈县,后改的苍山县,和古时候的兰陵八竿子也打不着。
咱们继续扯,不是为了正名去扯正史,是为了胡扯而继续扯——
汝南如今对上了驻马店,旧名字称王,现名字称长?汝南王对驻马店长……好叫人头疼,这是连降十八级的趋势吗?玩三国策略游戏的时候,对汝南印象尤其深刻……
清盛京,一六五七年改奉天,一九二九年国民政府改沈阳,一九三一年鬼子九一八事变后改奉天,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改回沈阳,好一顿折腾,让我想起演小品的演员小沈阳那副贱皮子贱劲儿来,明明很有气派的大城市形象成了赵本山老是撇嘴、吧啦眼儿的那副土样儿。若是名字留在奉天我也认了,到底还能想起一代东北王张作霖来,虽然被日本鬼子炸死在奉天……明明是皇姑屯儿,可能之前想古今更名,被枣庄气的,下意识里不愿意跟屯儿有瓜葛了……
广陵改作扬州,尚记一曲《广陵散》!不过,二者是否有关联,文主尚未考证。耳边又悠悠响起《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调儿,显露出歌中款款深情的软妹子……
“呔,吾乃石家庄赵子龙也!”常山,常山……那叫人热血如沸七进七出的英雄出身之地——常山,恒、镇、真、正、石,五改之后已落入了“石家庄”一群庄户大皮的包圆儿里。
改名是件大事,中国人改名不能不考虑地域文化、韵律、内涵和美感,可一番低水平的改名已成事实,悲催得鹰城只剩下个土包名称“平顶山”。嗯,土包一般都不高,平庸的意象,似乎谁都能抬腿儿上去走走,顺势就轻轻松松下去了,未来还有人记得应国的鹰图腾吗?!
商代辉煌的都城朝歌城如今改成了默默无闻的淇县,徽州改黄山,渝州成了重庆,长安化作西安,苏州乃姑苏,汴梁就是开封府……
对,还有暗度“宝鸡”,本来是“暗度陈仓”。不过也好,陈仓总让人觉得晦暗陈旧,不如宝鸡听起来金光闪闪,虽然千古年后,人们一头雾水,搞不定陈仓成了鸡,那“明修栈道、暗度宝鸡”又有何不可呢!这就觉得,暗度宝贝鸡,有做贼的勾当,有人半夜偷鸡?联想到周扒皮……半夜鸡叫,贫苦农民被地主老财欺凌剥削……万恶的旧社会!
可见,脑袋里若是没有一个逻辑性,知道得多了又到处不把门儿就可能存在“暗度陈仓”的风险,一不留神大将军就成了偷鸡贼。名字改得不好,枣子还没有吃到,逗得我这闲人也是浮想联翩……
总说别处改名也是不爱国之我家,我家“哈尔滨”是也!哈尔滨从前什么也没有,最早的历史就是个晒渔网的空场,有那么一两家子渔民定居,渐渐形成渔村。待修了中东铁路形成大都市……我们这原叫哈拉滨的晒网场逐渐升级成了东方莫斯科的“哈尔滨”!从土哈拉里的土气升级到了有点洋气的土气……
嗯……哈尔滨近来大刀阔斧地再次挖开路面改户外的暖气管道,住家老房子生锈的暖气管不改。年年挖路,年年补路,路面已经补丁摞补丁,于是这回搞完暖气管子就破坏整个路面,全部重新铺一遍新路,明年又要改……改吧,不改不动,资金不流动,哪能拉动经济……
路一再地改,我们哈尔滨也需要再改改名,好比如奋斗路改果戈里大街,必要改得高大上,谁都不记得俺们这里是晒网场的土地方,把旧历史统统抹除一切翻新才能善罢甘休!
呃,我的枣子……茶已经凉透了。
2020.10.19日10:43分中财论坛水区/注册名: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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