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岛晓露和菊花叶子相约练习图语写作,写下我们的生命叙事。文字不争高下,相互成全与陪伴写作最为宝贵。两人单发,链接对方
我喜爱的书
我出生在塔里木一个偏远的农场,七十年代初正值我上小学,那是一个物质和精神都非常馈乏的年代。
七十年代初,团场晚上没有电,家里的母亲们都在煤油灯下忙着缝缝补补或操持着家务。孩子们晚上没事做,一群群的地在月光下玩捉迷藏。
我至今清楚的记得,上学的第一天,没有文具盒放铅笔,父亲从医院找来一个放针剂的空纸盒,把里面隔档撕下来,铅笔长了,就截成两节子,放到这个自制的文具盒里。我背着母亲缝制的花布书包,父亲牵着我的手,把我送进了学校。
教室是由一件马厩临时改成,四面透风,十分简陋。课桌是搭在两个土垛子上的一块长木板子,孩子们从家里带小木凳子。书包里只有两本作业本,没有课本。
教师是从各个连队上海知青中抽调出来的,只有他们有一本教材,要学的字、词、句、课文等内容老师都工工整整地抄在一块木质小黑板上,孩子在下面一笔一划的照样子写下来。
我当时特别羡慕和崇拜老师,因为他们不但认识很多的字,还会讲许多故事,课后还和孩子一起做游戏,教大家唱歌。
我喜欢上学、渴望读书,希望自己能拥有几本书。大概在上三年级的时候,学校条件得到了改善。新学期来临,给每个同学发了语文和算术两本崭新的课本。
发课本这一天,孩子们会早早来到教室。我用小手仔细、轻轻地翻着书页,俯身用鼻子闻着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书,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的阅读。在我整个小学时代,发课本这一天是我最难忘的一天。
上了初中以后,课本就远远满足不了我读书的需要了。那时要找到一本课外读物,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有一天,我去隔壁找同学玩,她母亲是我们学校的语文教师。无意间,我发现她家里订阅了江苏版的《少年文艺》杂志,我欣喜若狂,当即借了好几本,赶紧拿回家读。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课外读物,至今我都记得借到杂志时那种狂喜的心情。精美的封面设计,里面的小说、故事、童话,诗歌都深深吸引着一个少年的心。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一些,我就央求父亲给我订杂志。父亲给我和弟弟们订了《少年文艺》《大众电影》等。从此每月一期的《少年文艺》成了我和三个弟弟的期盼。我还把自己喜欢的词、句子、段落摘抄下来,写作文的时候运用到文章里面去。由于我平时喜欢阅读和积累,我的作文写得比较好。
有一次我写的作文《金色麦浪》被语文老师用毛笔抄写在一张大大的白纸上,挂在黑板前,当做范文来讲解。可以说《少年文艺》一书陪伴我度过了儿时的许多时光,也培养了我对文学的最初的爱好。
上了高中,我读的书,一部分是从同学家里借来的,另一部分是我去书店买的。有巴金的《家》,冰心的《再寄小读者》,朱自清的《朱自清散文选》。这几本书中,我最喜欢的是《朱自清的散文选》。
后来我上了师范院校,学的理科专业,除了阅读所学专业的书籍外,在校图书管里还阅读了大量的文学名著。通过阅读,扩大了我的眼界,丰富了我的内心,提高了我文学方面的素养。
师范毕业以后,我成为一名中学理科教师。为了做好教书育人的工作,课余时间,我一头扎进校图书室,借阅了心理学、教育学及自己所教学科方面的书籍。阅读就是用最少的时间,来更快地获得知识和经验的一种有效的途径。
我认为:读书就像吃饭,吃饭是营养我们的肌体,而读书是营养我们的精神世界。读书是一个需要静下心来做的事,还需长期坚持才能使之成为一种习惯。
退休以后,我不仅加入了本地的一个读书群,参加线上和线下的读书活动,还入驻了简书平台,在里面结识了更多喜欢读书、写作的文友们,互相鼓励,积极写文。现在我在简书平台,每天完成一篇千字文,参与日更打卡。
一个不读书的人是一个跟不上时代发展的人,因为她无法从外界获取更多的信息;一个不读书的人是一个孤独和空虚的人,因为他没有许多与之心灵交流的朋友。
通过读书,改变了我人生的道路;通过读书,教会我如何做人;读书使我明智,催我奋进。
这辈子,因为我与书的结缘,所以感觉生活中有了更多的愉悦与美好。
2024年6月24日 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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