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吃鱼,一来鱼贵,二来煮鱼考功夫。但是昨天星期六,我们“买菜三人组”在菜市场看到小鲳鱼,买了巴掌大的六条,马币四十二元,人民币大概六十九元。当天晚上,妹妹就把六条鱼都煎了。
小鲳鱼煎着吃最好吃,煎到两面金黄色,边缘部分脆了,香得很。
我按照常例,带了一个饭盒到妹妹家,先装好一盒饭菜。这盒饭菜,待会儿拿回家如果我儿子刚好来到,要吃就给他吃,如果他不吃我就放在冰箱里第二天早上我弄热吃。
装好了饭盒,大家坐下要吃饭了。妹妹用一支饭匙托着一条她认为比较大的鲳鱼要拿给我,谁知鲳鱼却半途掉在饭桌上了。妹妹把掉桌上的鱼放在鱼盘里的一边,另拿了一条给我。
然后妹妹又嘱咐她来暂住的家婆拿鱼,指着一条鱼说“拿这条,这条比较大。” 她家婆说“我不要大的”,但是在妹妹的催促下还是拿了妹妹要她拿的那条。谁知这条鱼也掉在饭桌上了,引得大家笑起来,说今晚的鱼还活的。
坐我身边的外甥女说她要小条的,于是她拿了小条的鱼。
饭桌前的五人,每人都各得一鱼,晚餐开始。桌上除了鱼,只有另一盘菜,是熟成橙黄色的苦瓜炒鸡蛋。
我光光吃我饭碗里的那条鱼,就配吃了饭碗里80%的饭。然后才想起那盘苦瓜,拿了些吃。熟到橙黄色的苦瓜竟然非常好吃。
饭后,我带着饭盒回家,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对他通风报信,说今晚的饭盒里有一条鱼,问他要不要吃。他说他自己已经煮了东西吃。这样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我又问了一次:今晚的饭盒里有一条鱼,你要吃这条鱼吗?他说不要!
哼,不要更好。我把饭盒放进冰箱。一夜看剧,无话。
今早醒来,忙活一阵之后,是时候吃早餐了。决定再打个电话给儿子:昨晚我拿回来的那盒饭,里面有一条鱼,你......要吃吗?
儿子睡眼惺忪地回答了一个音,听起来是“嫑” (biao), 但也有一丁点儿的机会是“要” (yao) 被我听错了,毕竟两者的声音很相像。我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
请说清楚一点,你是说要,还是不要? 以前就告诉过你,不要应该说成两个音,不--要--,清清楚楚的。
儿子非常不耐烦地回答:
我说不要,不---要---,N--- O--- NO!
OK! 我立刻挂了电话。谁稀罕和你说话,人家只稀罕那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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