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打完卡,日签里蹦出的一句话,如惊鸿一瞥,似春光乍泄——将士拔剑出征,所向披靡,利刃上折射出晨曦的光辉,迎向胜利的彼岸。
好吧,《指环王》看入魔了,磅礴气势附体,豪言壮语停不下来。
在小打卡里写了一段话,简单梳理了下读写营开营后的基础路径,或者说,日常作业就是写作底线,这个做不到,其他一切免谈。
突然就想到了佛罗多,那双纯澈的坚毅的蓝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然后是山姆,阿拉贡,甘道夫,射箭的白衣少年,矮人金,霍比特小伙伴……
这次90天的征程,就是我的“魔戒之路”,身后是我的家乡夏尔,我会幸运地遇见我的战友和伙伴,组建我和我们的“魔戒远征军”。
剑拔弩张,长驱直入,探索,交锋,坚持,跨越。
攀山潜海,抵达心的最深处。
昨晚犹豫了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看部电影,而是去找BMG,打开书开始录节目,和开营同步,完成日更。
所有的光芒,都需要时间才能看到。而所有的时间背后,凝聚着的是步履不停的坚持。
那是一股巨大的能量。源头只有一个,热爱。
热是热情,是热忱。爱是贪爱,是挚爱。
读和写,是我生命里的两道光。
读,朗读,声音者。
写,写字,创作者。
大学毕业那年,我偷偷跑出去郑州,住在朋友租住的小屋里,晚上查找招聘信息,白天出去面试应聘。
爸妈不停地打电话催我回去,说外婆担心得晚上睡不着觉,说工作已经帮我联系好了,赶紧回来面试,……迫不得已,我决定回去。
回去前一周,接到河南广播电台主持人的回信,邀请我去参加一期听众参与的节目。
那是一档我经常听的音乐节目,主持人陶真每个周末都会邀请一位听众参与其中,分享喜欢的音乐和背后的故事。
在郑州的那段时间,面对应聘一次次无果,前途未卜的迷茫,还有家人的劝退,心底一直漫溢着难言的苦楚与挣扎。
不吐不快,就把所有的心情都倾诉给了电台。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走进直播间的欣喜和激动,面对话筒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准备了五六页纸的草稿,发现少拿了两张。
节目最后,我还唱了一首《离别的车站》,当时只觉得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情感了,必须得唱出来。
后来,朋友帮我录好的节目磁带,一直珍藏在抽屉里,没敢再听。
节目结束后,和陶真回到办公室,又录了片头几句话,陶真笑着对我说,你的声音挺好听的。
从电台出来,天空飘起雪花,心里从未有过的敞亮,舒坦,感觉落在身上脸上的雪花都是柔软的,是绵甜的。
迎着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踏上了回家的路。那次和话筒的亲密接触,就像一粒种子,深深地埋进了心里。
写字,一直就像吃饭穿衣一样成为生活日常,日记写了二十多年,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越来越不会写字了,写过的字都轻飘飘的,走过的脚印都是浅的,回忆无迹可寻。
很快,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不见了。
我经历的那些时光都是没有生命的,没有光亮的,写出来的字都是站不住脚的。写完就消失了。
从写字到创作,让我重新发现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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