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下午5.20分)
不知跑了多久,我已跑出村外,双手依靠着土墙,大声的哈气着,很明显身体经不起我这样的折腾。
看了看时间,已临近半晚,该回到暂时居住的地方了,拿出全息地图,看着此时该走的方向,距离来生旅馆还差3.1公里。
(20分钟后)
我站在来生旅馆的大门前,门内年轻人与老先生的争吵声,使我不敢进去打扰他们。毕竟每个家庭,都不想让一个外人知道自己的家事。
“老头,这个月上面下发的安住金呢。”
一个颇有社会青年语气的年轻人,大声的说着。
“我说了,如果你还是要跟那群狐朋狗友,从此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老先生的语气逐渐凝重,似乎想要用气势压住男子的气焰。
“你咋说话的,没有我当初做的决定,你能有现在的旅馆吗?还狐朋狗友,那只是正常的生意朋友。”
我用手慢慢将大门的帘子拉开一丝开口,看着里面此时的场景,只见一个串着圆形耳环,穿着印有骷髅头外衣,嘴唇抹着黑色口红,脸上带有蛇头纹身的青年,满脸不屑的看着老先生。
“正常的生意朋友?能带你染上精神侵染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畜生有什么两样。”
精神侵染物?我似乎听说过这个东西,这是第二围墙内管辖家族私底下的产业,也只能在第二围墙内进行购买,因为在其他围墙内属于犯法的物品,类似于以前的vr?
只不过现在是一副需要租聘时间的眼镜,据说这个眼镜可以让人处于虚构的世界中,处于一个幻想的极乐状态。只要戴上一次,就不会再想取下来,但租聘资金相对便宜,不管任何人都可以使用。
“老头你懂什么?别逼我动手,到时弄的整个旅馆都不好看。”
青年摩擦着手掌,似乎在恐吓着老先生,老先生也只是一笑,他明白这小子闹不出多大动静。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要弄出什么名堂。”
只见青年一拳挥向了老先生的脸庞,老先生明显未反应过来,便被击倒在地。
老先生倒在地上,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而刚刚清洁完房间的妇女便被倒地的响声吸引了过来。
“朱利安,你到底想干什么?有必要对你的父亲下如此重手吗?”
妇女大声的呵斥到,但青年依然一脸不屑,似乎他只是把两位老人当成了取钱的工具。
“快点把钱拿给我,别逼我再动手!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拿点钱不是应该的吗?既然你们生了我,那就该负责到底。抛弃了她,难道还想抛弃我不成?”
此时的朱利安像极了一个吸食着人类鲜血的吸血鬼,淹没着老两口最后的希望。
“哪怕你的姐姐感染了永腐症,至始至终都比你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你真的是一个畜生,我们怎么能生了你怎么个玩意。”
老先生脸庞的青筋暴起,眼角的眼泪,似乎有一丝后悔当初所做的决定,大骂着还在微笑的朱利安。
“老头,别给脸不要脸,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杀了你们!”
朱利安从腰间小包取出一把折叠刀,将刀刃对准了老两口,继续威胁道。
老先生明白了,面前的孩子已经无可救药,让妇女去取钱交给青年。
此刻我虽很想冲进去,向着朱利安的脸庞打上几拳,好让他清醒清醒,毕竟当一个人如此对待自己的父母,那么他的根子已经坏了。
但老先生似乎注意到了站在帘子小口外的我,摇了摇头,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帘子回归原样,等待着家庭纷争的结束。
(3分钟后)
朱利安拿着一沓钱得瑟从里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脸不屑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我,随后便与不远处停着的几辆悬浮机车内的青年炫耀着此时的战绩。
看来此人已经没救了,坠入深渊的人,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摇了摇头,拉开帘子走进来生旅馆,此时老两口正在清理刚才朱利安所引起的痕迹。
我正想开口,老先生却投来一笑,我便将话憋了回去,很明显老两口不想让我提起刚才的事情。
我帮着他们清理好痕迹与灰尘后,回到了房间,从背包中拿出一本比较偏旧的笔记本,开始记录着安藤绘里小姐的精神状态,病症状况,以及写下此家的经济情况,看是否能向上面请到救治金,以便缓解他们的压力。
时间慢慢流逝,我虽很想进入睡眠,但安藤绘里小姐的家庭确实让人动容,我一直想着,如果后面的两个家庭也是如此就好了。
我轻拍着脸庞,拿出后天的居户白皮纸。
病人名为安娜,性别为女,居住在缘尽村东边1km外的独栋,前年5月患病,病状极其严重,且从未用药。
去年4月开始,便没有医生的检查报告,从最后的报告来看,患者全身均已腐烂,生活环境极其糟糕,并没有按要求制定,并且经常受到家庭欺凌,因为从断开前的检查来看,每次身上都有淤青。
看来这家人可不好对付,后天可是一场硬仗,希望安娜小姐并没有想象那么糟糕。
(乡镇病状巡查第三天----暂休日)
我准备去第二围墙内的市集,为家人和女仆们买点特产回去,因为三个围墙内的世界皆有不同,所以从食物到建筑风格,都以掌权者喜好所定。就比如第一围墙内的建筑比较偏向现代风格,而第二围墙整体比较怀旧。
将胸前的红色挂牌取下放回行李中后,背上背包,吃完老夫妻准备的早餐。
今天的早餐相比昨天而言相对朴素,毕竟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能理解。我并不是挑食之人,拿起桌子上的花卷和热好的纸盒牛奶便向市集走去。
早晨9:30分的市集依然如昨天一般喧闹,商贩们各自叫卖着,除开蔬菜之外,也有现成做好的食物,比如速食咖喱饭,打开即食锅,都是融合了现在科技的产物,基本为不会做饭的人,省去了许多步骤,打开即食,甚至能与人亲手做的一模一样。
我在市集里逛了许久,没想到这里所售卖的东西其实与第一围墙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好不容易看见几个稀奇的旧时代用具,那标价却意外的离谱。
一个在书籍上曾看见过的,名叫八音盒的小玩意,竟然能卖到400人间币。暂且不说值不值得,就八音盒外的锈迹,也很难让人有购买的欲望。
(12:20)
抬头看向空中漂浮着的时间,没想到一上午我竟然没有购买一个东西,也罢,拿出背包中的全息地图,看了看周边是否有评价尚好的店铺。
虽然不管在那个时代,评价也只是当个乐子相看,但在弥留市来说,评价就是一切,如弄虚作假,必会得到严惩。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所以每家都有独特的受众。
终于我在全息地图上寻找到一家,做旧时代佳肴且评价领先于其他家的店铺,与我相差3km远,希望不会在门外等候。
(12:38)
我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至地图上的店铺,终于它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店名在地图上显示叫做“彼岸花”,但实际却是“久忆”,只不过店外的装饰均由彼岸花的标本所饰,5米之内,竟然还能闻到花香,仿佛走入花丛中一般,慢慢靠近正门,一根根如图画般的藤曼将大门缠绕,但实际靠近时,大门却如虚像一般,真真假假莫过于此,原来是如此场景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一位头缠着头巾身穿服务员衣裳的男人走向了我,虽看不到他的脸庞,却依然能感觉到他语句中所带有的情绪。
“欢迎光临!先生,请问是一人还是佳人相陪,或者为你提供相应的服务!”
相应的服务?别胡思乱想,薛明辰。但心中的好奇却驱使着我,问出了问题。
“请问何为相应的服务?”
“先生,请勿乱想,只是由我们店里的陪酒女郎与你一起共饮。其他之事,绝无可能。”
服务员将最后一句咬词特别之重,配和着突变的冷漠语气,似乎在警醒着我。
“别把我想成如此之人,我就一人,请问还有位置吗。”
我轻拍着脸庞,叹着气,想掩饰耳根泛起的红晕。就不该好奇问那一句,这下洗不掉第一次见面的标签了,哎!
“正好还有最后两桌,你来的真巧,先生。”
服务员恢复了此前的气氛,开始讲解着店里的各式佳肴。虽然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曾经Z市的家常菜。
(15:30)
下午时刻,我依然在市集中寻找着可以带回去的特产,但依然寻觅无果,倒是车站前小店两个男人所起的争执吸引了我。
两个男人好像都喝不少的酒,互相缠斗在一起,一会脸上刀疤的男子将带着口罩的白发男子压在身下殴打,一会白发男子又将刀疤男子打趴在地,他们谁也不服谁。
“你脏了我的眼睛,不知道吗!没看见店外写着不准“彼岸”入内吗?还装成一个人类,一头白发,身子下不知道腐烂成了什么样子呢。”
身穿夹克衫的刀疤男子侮辱着躺在地下的白发男子,我看向店外的标牌,确实写着不准“彼岸”人员进入,只对人类开放。
这是这个时代颇有的偏见,就算医疗证明了他们依然是人类,却依然有人抵触厌恶着“彼岸”,不管是在第一围墙内法律明令禁止了歧视,也依然有人厌恶着,人心便是如此。
“我们也是人,凭什么就得受此偏见,你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对了,肮脏的内心!”
我看见白发男子扯下了口罩,一个俊俏的瓜子脸出现在大众的眼前,眼角下的泪痣正好拔高了他整体的颜值。
我很好奇,因为他的脸庞竟然没有一丝腐烂,甚至他撸起自己的衣袖,衣袖下方依然是完好的皮肤,只不过唯一的差别,皮肤与常人完全不同,已经完全泛白,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身穿运动衫的白发男子,用着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恶狠狠的看向刀疤男子,反驳道。
“全身都泛白了!你的这里恐怕早就腐烂的不成人样了吧。你们这种人就该全关进彼岸人医护所,到死都不能出来,免得脏了我眼。”
刀疤男子先是一脸惊讶,随后手指指向心脏部位,试图搬回群众的焦点。
“我和你们人有何不同?你告诉我啊!凭什么得了这个病,就得一辈子受歧视。”
刀疤男子看群众们的风向逐渐倒向白发男子,便再次冲了上去,将白发男子压在了身下,一拳又一拳。这次白发男子没有还手,而是不停的笑着,刀疤男子的行为。
站在一旁的群众没有一个人靠近阻止,因为都知道“彼岸”没有痛觉,如果将自己搭了进去,那医疗费可不敢想象。慢慢拥挤的人群,将我挤向人群外方,我想用双手撇开看热闹的人群。
此时半空上显起红色的字样,“惠芳街车站后方,发生殴斗,警员正在赶往,请拥挤的民众让开通道,以免耽误抓捕。”
一瞬间民众们让开了道路,我也因力的关系,向前倒去。
后方逐渐传来悬浮警车的声音,我轻拍衣袖,缓慢的站起身来,突然一个厚重的脚踏声从我身旁掠过,一个身着旧时代警服的机器人,制止了正在进行殴打的刀疤男子,正准备拿出手铐,铐住殴打的两人。
我便脱口而出,虽然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他,但心中一动,便做出了行动。
“警官,整个过程是因为歧视而起,而那刀疤男子便是歧视的源头。”
机器人扫描着互殴两人的身份以及伤势,又扫描起我的身份,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将我这案件之外的人统计进去,但我也不好拒绝。
“根据彼岸人第3法则,禁止与人类进行相互殴打,以及进行伤害人类的行为。虽然这次你并未对人类造成实际伤害,但以法而定,你将被刑拘七天,燕明光先生。”
机器人将白发男子拷上手铐,再次转头看向刀疤男子,依然机械的讲述着。
“洼田明彦先生,根据第二围墙人民法则第78条例,禁止对彼岸人进行口头侮辱,以及行为侮辱等行为,否则将处以70人间币的罚款。请随后到第二围墙人民警护所缴纳罚金,如若在规定时间内,不进行缴纳,我们有权对你进行逮捕。”
“凭什么?我才是被殴打到最严重的哪一方,而且是他先挑起事端,也是他先动手的。凭什么我就得被关七天,而他仅仅只是缴纳罚款?”
燕明光先生,挣扎着锁拷,大声的指责着办案的机器人警官。
“凭什么?凭我是人,你是一个感染了永腐症的“彼岸”!”
洼田明彦睁大着眼睛,此时像极了恶鬼,微笑着说道。
燕明光微笑看向周围,但周围的人们却逃避着他的眼神,随着视野的晃动,他看向了站在原地的我。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发言,他似乎期待着我之后的行为。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就帮忙帮到底吧,无非就是跟着去警护所一趟,话说我还未曾去过警护所,正好看看是什么样子。
我正准备开口向HX-3701号警官讲述整个案子的过程,但一位女子声音的突入,却让我看向了她所在的位置。
“洼田明彦先生,请问“彼岸”与人有何不同?你此时又像一个正常的人吗?对待一个染病的病人,你需要“刀剑相向”吗?甚至这个病没有传染的可能,也依然歧视着,你和披着羊皮的野兽有何不同?”
一位虽曾只见一面的女生再次出现在我视野之前,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的缘分,这次她依然扎着单马尾,和上次一样穿着蔚蓝的长裙,只不过戴上了一对无镜片的圆框眼镜和一个褐色的斜挎小包,显得格外知性,更像一位年轻的资深学者。
洼田明彦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蒙了,傻傻的站在原地,有时又看向天空,直到半分钟后才晃过神来,开始寻找着刚才声音的来源。
““彼岸”本就与我们不同,他们是死过的人,而我们还活着,活着的人就是有资格歧视死去的人!更何况他们这种人和要钱的死尸有何不同?一味的拖累家人,难道就不该谴责吗?无法创造财富的人,凭什么和我们相提并论?”
洼田明彦自认为道理非常充足,自信的辩解自己的行为。
机器人警官看两个人类在辩论着,但任务已经完成,便再次提起挣脱着锁拷的燕明光先生回到总部交差,看来还是得我去帮忙,我上前靠近警官。
“警官先生,可否让我一路同行,我可以将整个案件的过程一一道来。”
燕明光正想开口说话,便被机器人警官用闭口器封闭了嘴巴。虽还想挣扎,但随着机器人警官逐渐用力的手臂,使他放弃了挣扎。
“警官先生,就目前而言,他不是一位恶劣的犯人,能否让他使用最基本的人权权力。”
机器人警官似乎明白自己用力过猛,待会回去不好交差,便让燕明光在后方紧跟着他,燕明光向我表示感谢,虽嘴巴被机器所遮挡,也依然向我点了一下头,表示着谢意。
随后我便看向后方正在辩论的两人,只见女生靠近洼田明彦的身旁,正面的对峙着。虽然我以渐行渐远听不到两人的声音,但依然看见洼田明彦正想用双手靠近女生,便被女生以一脚胯下踢击收回了双手。
女生以厌恶的眼神与洼田明彦告别之后,虽无法听见她所说的话语,但她的眼神也告诉着我,告别时她绝对辱骂了洼田明彦,要不然洼田明彦那怨恨的眼神又从何说起。
女生跑向了机器人警官这边,我们正准备坐上悬浮警车时,她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内。
“我可以一起去吗,多一个可以证明的人,解决案件也会更加迅速,警官。”
机器人警官点了下头,估计是认同了女生的话语,便默许让女生与我们一同前去警护所。
(5分钟后)
虽在路上我想与女生搭话,但车上沉寂的氛围,也告诉着我此刻不易交谈,倒是被闭口器封住嘴巴的燕明光先生一直用手臂碰着我的手臂,暗示让我去搭话。
随后到达人民警护所,刚刚下车,一座旧时代风格的警护所出现在我的眼前,但警护所前方耸立着两座恶犬的雕像,让整座建筑更像是曾经的黑帮集会所。一位身着警服外披卡其色风衣的男人靠近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他的眼神甚是老练,似乎一眼看穿了我们所有人。
“HX3701号,你去协助其他警员,这个案子就由我来接手,不用移交给你的上级。”
机器人警官的眼睛闪烁几下,从系统云端确认此命令后,便将我们移交给了他。
“明光,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闹事。要不是我念及与你父亲的交情,早就撒手不管了。你就安分一点,没有人会招惹你。也为我省点心,让我清净清净不好吗。为了证明这个群体何故去动手呢,这个社会本就如此,总有人会坏掉本来完好的根子。”
身穿警服的男人解开了燕明光的手铐和封住嘴巴的闭口器,刚刚解开束缚的燕明光便转头感谢着我们。
“既然没有我的事,那我先行离开了,两位就此别过。”
突然女生打断了此时的气氛,正想转头离开,燕明光便拦在了她的面前。
“可否留下,让我请你们一顿晚餐,以表谢意。”
“我只是看不惯这样的人,帮你反驳几句,何须一顿饭呢。这是作为一个人本就该做的事情,哪怕不是你,是其他人我也会帮忙的。一个本就完好的人凭什么有理由去羞辱一个染病依然努力生活着的人。”
女生微笑着说道,虽然语气带着一丝怒火。
“那我能请问你的名字吗,哪怕日后我也好在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帮衬一手。”
“魏玥,帮忙就不需要了,你还是感谢一下你父亲的朋友吧,或者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
“薛明辰,这是我的名字。”
我顺势接下话题说出我的名字,魏玥转头看向了我,随后便向着我们做了告别礼离开了这里,虽然我很想留住她,问一问当时课堂之上的事情。但这会显得我毫无礼仪,所以便打消了念头,这第二次相遇就如此结束。
燕明光与警服男人告谢后,便询问着我,今晚可否有事,要不去小酌几口。正好我可以询问,这附近是否有好吃的特产,完成今天原本所定的事情。
(15分钟后)
我询问着是否有好吃的特产,便跟随着燕明光的脚步,来到一家名叫“庸俗”的餐馆,说是餐馆其实是一家糕点店,玻璃箱中装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糕点的模样也奇形怪状,甚至我能看到与天使模型一样的糕点,可见这家师傅的手艺可不一般,并且价格方面也非常的亲民。
“这是第二围墙数一数二的糕点店,不管你想吃什么样的糕点,这家店主都能给你做出来,而且价格非常亲民,我经常来这家店吃饭,你别看是糕点,其实店主用了很多杂粮,吃完一个糕点再喝上店主自制的龙壶井,便以饱已。”
燕明光满脸笑意的介绍着庸俗,很明显庸俗这家店真的让他如此喜欢。
“龙壶井是是什么?”
我疑问着问道。
“怎么给你说呢,即是饮料也是酒,只不过度数不高,本体是甜,但品起来却有一丝苦。等会你尝了之后就知道了,这里绝对是第二围墙内最难忘的美食。”
此时一位身穿糕点服,脸上略显消瘦的男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燕明光,还是老样子吗。”
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带有一丝磁性。
“对的,这位也和我一样。”
燕明光向着我投来一个眼神,相信他的选择。我便不好开口,默认了他的选择。
“相信我,保证很好吃,绝对让你难忘。”
此时的燕明光与常人无异,并且毫无发病的倾向,我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保持这个状态。
“你是经常在服药吗,按正常来说,发病的人,身体上都会有些许腐烂。”
我很正常的问出了问题,燕明光先是一愣,随后依然微笑道。
“其实我的小腿处出现了腐烂症状,但在服过一次药之后,便停止了腐烂,或许是因为我依然坚持着身前的日常生活才没有更快的腐烂。但别看我现在正常,一旦发病我就会自残。每次自残我就会很害怕,但自残过后,我又会感到很幸运,我不会因为发病而忘掉一切,不会因此忘掉为了救我的父母。”
燕明光虽然微笑着,但眼角依然滴下了眼泪,故作镇定说着相关的一切,但在说到父母时,语气却微微颤抖。
虽然我很想询问他的父母,以及每次病发的状态,但我怕因此激起他的病发,所以便微笑着说道。
“你这向阳的精神值得我去学习,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医生,看来我可不能对生活认输啊!”
我与燕明光相谈甚欢,也让我更加了解了一个患病之人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作为特殊病状医生该做的事情。
随后我买下了一些像饰品的糕点当作特产,并与燕明光加上菲戈消息的好友。
暂时告别,回到来生旅馆处,准备着明天的病状巡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