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听到大公鸡,打鸣叫唤,两个公鸡一个接着一个打鸣,它们在呼叫着人们早起,我起床后看到鸡圈里公鸡与母鸡在走动着找食吃,我从袋子里用双手捧一捧玉米,放在鸡圈的小盆里,公鸡与母鸡都是争先恐后的啄食,唯有一只母鸡,蹲在桃树下面萎扉不振,一点也不会动弹,好像喂鸡跟它没有关系一样。
心想着这只母鸡生病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是未知,只能听天有由命吧!
吃过早饭,经过鸡圈时,看到那只生病的母鸡倒在地上,坏了鸡生病快要死了,我跟老婆说那只生病的母鸡平躺在鸡圈里将要死了,
老婆说“大过年的,我还留着想着它会下蛋呢,真是可惜啊!”
我说“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母鸡既然死了,要不把它杀死滴滴鸡血吧,”
老婆说“那就杀吧,杀死过后用热水洗干净,挂在一边。”
提起杀鸡,想起久远的杀鸡往事,那时是我小时候的一年冬至,妈妈说“冬至了,杀一只母鸡煲汤可以驱寒保暖,”
我逮着一只母鸡用菜刀,把母鸡血管割断,把鸡扔在地上,母鸡流淌着鲜血不但没死,还跑的很远,邻家的叔叔说“我把鸡血管割断没有把鸡喉咙割断,也就是说鸡虽然流血了,但是没有断气死掉,”
我听邻家叔叔这么一说,我慌忙与母鸡比着赛跑,逮到母鸡,鸡脖子胡乱甩头,鸡血甩在我的棉袄上面,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我流血了呢!
我把鸡抓到手里,然后用菜刀把鸡喉咙割断,母鸡鲜血依然直流,然后再次把鸡扔在地上,杀过的鸡,蹦跳一会倒在地上,心脏停止跳动而死。
妈妈说“看你不会杀鸡,母鸡遭两次罪才死,”
我只是嘿嘿微笑一下。
……
进入鸡圈把病鸡拿出来,拿出菜刀,走到院子的一角,把鸡的喉咙,血管割断,把杀过的鸡头朝下,鸡脚朝上,过了一会儿紫红的鸡血吧嗒!吧嗒!滴在地上。把鸡脚用绳子系着挂在一边,开始忙活着烧水洗鸡。
水烧开,把鸡放在水盆里,加上热水,给鸡来个“彻底的大洗澡”,鸡毛拔的一个不剩,确认把鸡洗干净,给鸡开膛破肚,反复冲洗几次,一个干净的白条鸡呈现出来。是红烧还是清炖根据自己的爱好,怎样享用美食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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