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认识的辩证过程
随着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化“人们成为自己社会经济关系的主人”,“能够完全自觉地掌握和利用这些规律”。应该看到这里要有一个过程。
认识规律总是开始少数人认识,然后是多数人认识,从不认识到认识要经过实践的过程和学习的过程,任何人开始总是不懂的,来没有什么先知先觉。人们要经过实践取得成绩,发生问题,遇到失败。
在这样的过程中才能使认识逐步推进,要认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必须经过实践,必须采取马列主义的态度。而且必须经过成功与失败的比较,反复实践,反复学习,经过多次的胜利和失败,并且进行认真的研究,才能逐步使自己的认识合乎规律。
只看见胜利,没看见失败,要认识规律也是不行的。所谓“完全自觉地掌握和利用规律”这是不容易的。不经过一定的过程是不能实现的,引用恩格斯的话,“开始完全自觉地自己改造自己的历史才会在很大的程度上和愈宋愈大的程度上产生他们所希望的结果。”说是“开始”,是“愈来愈大”,这就比较准确。
教科书不承认现象和本质的矛盾,本质总是藏在现象的后面,只有通过现象,才能揭露本质。教科书没有写出人认识规律要有一个过程,先锋队也不能例外。
二、从原理原则出发不是马列主义的方法
《资本论》对资本主义经济的分析是从现象出发,找出本质,然后用本质解释现象,因此能够提纲挈领。而教科书的方法是不进行分析,文章写得很乱,它总是从规律、原理、原则、定义出发,这是马列主义从来反对的方法。
原理、原则的结果是要经过分析,经过研究才能得出的。人的认识总是先接触现象,从现象出发找出原理原则来。而教科书却与此相反,它所用的方法不是分析法,而是演绎法。
形式逻辑说。“人都要死,张三是人,所以张三要死。”这是从人都要死这个大前提出发得出的结论,这是演绎法。
必须经过具体分析,才能够发现和证明原理原则。
三、关于从现象到本质的研究方法
研究问题要从人们看得见,摸得到的现象出发。来研究隐藏在现象后面的本质,从而揭露客观事物的本质的矛盾。
在国内战争和抗日战争的时候,我们研究战争的问题也是从现象出发的。敌人大、我们小,敌强我弱。
这就是当时最大量的,大家都能看得到的现象。我们就是从这个现象出发来研究和解决问题的。研究我们在小而弱的情况下,如何来战胜大而强的敌人。
我们指出,我们虽然小而弱,但是有群众的拥护,敌人虽大而强但有空子可钻。
拿内战时期来说,敌人有几十万,我们只有几万,战略上是敌强我弱、敌攻我防,但是他们进攻我们就要分成好几路,各路人要分成好多个梯队,常常是一个梯队进到一个据点。
而其它梯队还在运动当中,我们就把几万人集中打他一路,而且集中大多数人吃他这一路中的一点,用一部分人去牵制还在动中的敌人。意识形态成为系统,总是在事物运动的后面,因为思想认识是物质运动的反映。
规律是在事物运动中反复出现的东西,不是偶然出现的东西,事物反复出现,才成为规律,才能够被人认识。例如资本主义的危机在过去是十年一次,经过多次反复,就有可能使我们认识到资本主义社会中经济危机的规律。
土地改革中要按人口分配土地,而不能按劳力分,这也是经过反复后才认识清楚的。第二次国内战争后期,左倾冒险主义路线的同志主张按劳力分配土地,不赞成按人口平分土地,并认为按人口平均分配土地是阶级观点不明确,群众观点不充分他们的口号是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其它人按劳力分。这种方法事实证明是错误的,土地应该怎样分法是经过多次反复才弄清楚的。
马克思主义要求逻辑和历史一致。思想是客观存在的反映,逻辑是从历史中来的。而书中堆满材料,不分析没有逻辑,看不出规律,不好,但是没有材料也不好,那就使人只看见逻辑,看不见历史,而且这种逻辑只是主观主义的逻辑。
这本教科书的缺点正在这里,很有必要写出一部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研究历史的人,如果不研究个别社会、个别时代的历史是不能写出好的通史来的,研究个别社会就是要找出个别社会的特殊规律,把个别社会的特殊规律研究清楚了,社会普遍的规律就容易认识了。
要从研究许多特殊中间看出一般来,特殊规律搞不清楚,一般规律是搞不清楚的。例如研究动物的一般规律,就必须分别研究脊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等等特殊规律。
来自:星火燎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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