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暖意洋洋的冬日午后，东村的光棍赖二混席出来，酒气上涌，跌跌撞撞到了村边一独户墙外的土坡上，晒着日头闲躺。这赖二，东一天闲扯，西一日逛荡，过着单身无历日，寒尽不知年的日子。
此时农家小院内，斜阳透过火红柿果的老树，影儿斜斜地懒撒在地上。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屁孩，正和爷爷坐在长石凳上玩拨浪鼓。石桌的另一端，奶奶悠闲地择菜。稍远的边上，小孩的爸爸正忙着劈柴。祖孙三代其乐融融……
一会儿，小孩哭闹起来。好一阵子，被吵醒的孩子妈慵懒地从房里走出来，背过身子撩起衣服奶孩子。也不知怎么哋，吃了两口后，还是一个劲地边吃边闹，时不时扭头向爷爷这边张望，眼睛聚焦在石桌上的拨浪鼓。妈妈喝斥道：“快点吃！”但小孩仍是吃吃停停，还一个劲地哭。
一边的爷爷看不下去了，冲着孙子嚷道：“抽什么风？没见过有得吃还闹，你再不吃我就吃了啵！”
赖二酒意顿醒大半，猫着身子，竖耳倾听。
孩子依然故我。
这时，爷爷三步并两步上前，往儿媳的胸脯吃了一口。也许是老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说了，独猪挑食，群狗争抢的道理，他需要示范。
儿媳惊怒，撇下小孩捂着脸嚎啕着进了房，老太太狠啐一口，骂了句，拽着孙子追儿媳去。
一旁劈柴的孩子爸，提了斧头过来就要教训老头。嘴里大骂：“老畜牲，说吃还真的吃啊！”
老头子后退两步，于树旁抄了把竹扫帚，扬向儿子训道：“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站住，你吃我媳妇三年，我吃你媳妇一口怎么啦？！”
儿子：“那能比吗？我艹你……”
老头子顿时满脸青筋，摔了竹扫，上前用手指着他儿子的脸：“你这个逆子，你胆敢说出那个字，我撕烂你的嘴，艹你妈的。这句话我可以骂，你不行！”
儿子颈泡被气炸了，急促地收回本想骂出口的那个字，但还是憋不住，恶狠狠地对着老头飙了句：“我艹你……我艹你儿媳妇！”
赖二不合时宜的一声哈欠，骂战戛然而止，父子惊愕间，儿子拿扫飞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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