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躺下看书,忽然想到一句话:看见妄想的无所不在。你对他们绝缘,我觉得不是因我,你一直插电,我也会感到苦恼,不能绝缘。这就是我,不快伴随着每一天,而写作使道路平坦,出人意表,是长久的失联吧?可是你说日常工作就没有合适的,我肯定这一点,但我就是不喜欢听。我不喜欢你们之间的谜一样的雾霭,可是我会去制造吗。我倒不怕成为我讨厌的,我觉得并无所谓,而是失联久了人就失去了充盈的,痛苦快要扩散,《沧浪之水》未能读完而遇见某君的起心动念。打开通讯用具打出一行字然后又关闭,没人和我说话了?
真的是这样?
岂不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和我说话,无论外在形式有人还是无人。除了得到一些饭食,日用,爱抚,还有什么,陪伴。是的的确重要。分不开的分开,像我这样强烈分不开的也不算多,我不是有病,我是生而孤独——可以说大部分人能适应,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无论我怎么说都觉得未曾说出真实的意思,有了每日的梳理,根本的自我对话——我的行不通你的也行不通。我们,不是,是我恨我们,一开始就如此,我不是个柔和的而是易碎的。我不原谅任何一件微小的不能统一也不变通。这样的不快被积聚,这样看起来无论是找个工作还是说按照某种方式抵达目标,都要漫长的时间疏通,否则就回不来,灵魂分筋错骨。受虐是折中,虐人也是,我都不要。我要去一个山洞,或雪洞,快速沉下去而不必兼顾的快活心。我的心,原本快活舒展,我安排一些事情给它就不开心了,它始终只有一岁,或长命百岁的一百万岁。忽然听到反馈,也不会觉得震惊,我倒是觉得你们要么是觉得正常,要么就是累了就睡就没了,我受不了那种感觉,就必须醒着,才会如此。是这样的,没什么,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曾经认为可能需要它们被某个手接住,不必要的——理解都不会是慈悲。也别谈文学,我的文学和你的文学,两叶扁舟独钓寒江。
我觉得我说不清楚了,碎片化的记录开始井喷了,我也确实一天之中有那么一个小时加起来比较开心。从前是半点都不的,弥散式笼罩的。如今的生活是我要的,我只是觉得再多一点就好了,可是多一点都不行,不符合原本的配置,配置里没说会有,就不会给我。我不是折磨自己,只是有意识一天日就是这样。今天看到一文提及琼瑶的人生以及精神孤儿的这个概念,不同于实际的事实孤儿,席卷来的飓风以及自救,没错我是羡慕过她的自救,可是我如今只想要下沉,如果你不要本来的我,我认为每个接纳本来的都要本来的我,我不要时候也还是是如此。
精神孤儿和一篇篇文本深切超越的关系,还有男性的道德以上的爱情,她的三观,我觉得不是一回事。不是沈随心,做不到那种随心。不是看到最日常的毛坯状态的,那么最终的时候也还是不能够见,对人没有信心,对使我产生思维的任何时刻都感到不悦。精神需求过速却也能消化,知道我不快乐,很容易把它们想得过分严重,不是分不分享的,更不是占有欲。也不是独一无二。而是,无论多少人也旁若无人——只有自己能做到的部分。
我对你们的要求不高,要求自己就可以了。我很高兴了,因为我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就不需要具体的回应了,你想,如果打字聊天,这样的文本如何回应?对吧。
根本不能也不需要。我可能很难不作反应。我只是把人们当成我。可是,我也觉得,没事,我也快要做到都不是我了。不闻不问,无思无想。写完这一篇我要躺下了,从前是住着一块温柔的土壤,后来是一马平川的,现在我要放下一切,从心底盖一个房子,四处放牧也是乐事,你问我牧什么,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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